要了一份虾饺一份烧卖和一盒炒河,又了一大杯伯爵茶,想了想还觉得不够,加了一份蜜豆双当饭后心。
安燃似乎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氛,突然有些不自在……两人发展到现在,不能说没有觉,但实在也不能那么清晰地确定些什么,没有语言的束缚,没有明确的关系,他确实是随时都可以离开,甚至连个招呼都不用打。
过去是怕人家太自己,缠着送自己礼和鲜花,现在却怕人家太恨自己,如果挨了番茄鸡什么的,他不敢保证一晚之能受得了这么多打击。
严格来说,他们两个大概算是……由开始的关系?
安燃原本把这句话当成狗屁,现在突然开始怀疑,毕竟对比自己跟肖小外,还有现在跟莫八觉,怎么听都觉得万分有理。
安燃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两只手都是属于男人的,修长,宽大,燥又温……
记得有人说得好,不是想来的,是来的。
安燃咳了好几声才把脸上的不自在咳掉,巴巴地问,“那你跑这么快什么?”
莫八觉淡淡,“消毒闻太久对不好。”
“你赶投胎啊你?”
莫八觉敛了,只是默默地拉着他走,黑发垂落在额前。
“二愣你嘛?”安燃诧异地打量来人,表倒是一直没变,但再看衣着……白的衬衫领大敞,袖还卷起了一半,衣摆也松松散散地垂在腰,外套都没有穿。
一边走边掉了一份卤煮,饥饿的胃舒服了一些,鼻尖辣的都有些冒汗,他左晃晃右晃晃,又在附近小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小会,偷偷摸摸摘罩喝了半杯茶,这才慢悠悠地逛回去。
。
为什么舍不得呢?
抬望上去,公寓的窗帘没有拉严实,窗竟然也开着,好在灯光大亮,不然别人大概以为是鬼屋……那二愣应该是打扫完了,安燃撇了撇嘴。
安燃第N次想象着莫八觉那弹的,无比猥琐地吞了吞,里散发幽绿的光。
莫八觉终于松了气,脆拉了他的手往楼上走,“以后想吃什么,还是我去买吧。”
所以是想让他去,然后放放味?难怪窗大开。
“……安燃?”那人还有些,闻言倒是镇定了来。
我以为你离开了。
才了楼,就见到楼梯上有个人急匆匆地跑来,用力过猛差一两人撞了满怀,安燃心里一慌,条件反先护好右手的卤煮,结果左手的心差一掉到地上,气得急忙怒吼,“你他妈没长睛啊?!”
“啊?”安燃没耐烦地嚷嚷,“你以为我怎么了?被奸了还是迷路了?”
所以……脆今晚再加深一,给他得火朝天,看看明天早晨是不是会得死去活来?
“我以为你……”莫八觉言又止。
拎着一大袋的往回走,路过卤煮店,突然想到那二愣一脸淡定地说要养自己的模样,开始觉得很想笑,心大好善心往往会大发,于是又给他买了两份卤煮拿了回去。
安燃的眉都拧成了麻花,“那你刚才赶我来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