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什么!”夏初没好气,他和冬末来不到三分钟,有病啊。
“个屁。”老刘摇,看了旁边他老婆,“找老婆也是一门诀窍,找个对你一心一意的还好,要是找个……”
冬末闭上睛,克制自己不去揍他。
回到位置上,夏初不着痕迹的看向老刘老婆,大概四十多岁的样,肤暗黄糙,手上和老刘一样,布满厚厚的茧。她低着,抱着怀里的包,似乎是在睡觉。
老刘笑呵呵:“你们兄弟可真好,个还一起。”
对ho,人家是夫妻,无论是哪种况,都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人家夫妻关系是有法律效应的!
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夏初想起刚才和老刘的交谈,虽然对方话多了,但从接中倒不难看老刘是个心的人……
冬末被磨的没脾气了。
尔后他嘿嘿:“老刘,有媳妇儿是不是特别啊。”
“不过你哥……”老刘压低声音,“那神还可怕,我都不敢和他说话。”
冬末:“……”
“我没有。”夏初瓮声瓮气的回答,“刚才你猜我在桌看到什么了?”
冬末蹙眉:“他们不是夫妻?为何要让你救她?”
“……”夏初一血差来,没想到冬末也有这么傻白甜的时候,“我的哥哥哟,你没看老刘对她的态度不对劲吗,她向我求救,有可能是被拐卖,有可能是被家暴,有可能……”
老刘往两人离开的方向看了,继续玩手机。
“没办法,我哥这人闷,好多事都不懂,又是第一次远门,我得教他。我现在就愁啊,怎么给他找个媳妇儿。”夏初叹气,一脸为哥担忧的表,十足的好弟弟。
“老刘的老婆,刚才对我说让我救她。”夏初也懒的再卖关,“你说咋搞?”
――之前老刘问夏初和冬末什么关系,夏初答的兄弟关系。
他低看夏初,神晦涩,间动,好一会儿才:“你莫要胡闹。”
“就你哥那模样,还愁找不到媳妇?”老刘瞄了冬末,叹,“你们兄弟俩的模样一等一的俊,这种事儿压不用愁。”
“在事没有清楚之前,你怎知事就如表面所见。”冬末又,“我观刘施主面目清正,不似穷凶极恶之徒。”
夏初‘嗨’了声:“他就那样,你甭他。”
他拉开门,狠狠瞪了门的人,那人看到他和冬末走来,一脸被雷劈了的表,一时忘了厕所。
火车上狭□□仄的卫生间,站一个人都觉得挤,何况是两个,加上夏初拉冬末的衣服捂鼻,两人的几乎紧紧相贴,气息更是紧密相,偏偏夏初还不觉得,一直往冬末上靠――他上好闻。
见冬末不回应,夏初无趣的撇嘴,和尚就是和尚,一都不浪……咦,不能乱用形容词。
卫生间里正好没人,夏初推开门,摔着冬末走去。冬末蹙眉,刚要问话,夏初拉他的外套捂鼻:“熏死人了。”
“可他们是夫妻,不是吗?”冬末一句话,让夏初哑无言。
洗手间的门被砸的砰响:“里面的能不能快,都去多久了?!”
”
然后冬末就被他生拉拽的拽离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