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上手在我脑袋上一阵嚓嚓嚓,跟推羊mao似的捋得飞快。
我心想有什么区别啊,还不都是洗剪chui那一套。
帅哥剪着剪着停了一xia,拈起一缕我冒起来的卷mao,斟酌了一xia措辞:“你这发质……很有个xing。”
“是吧?”我说,“我这tou发从小遇到的剃tou师傅都拿它没办法,说是卷得跟钢刷似的,还防shui,洗完tou两分钟就gan1!”
“听这语气你很骄傲?”
“哈哈哈,我……”我哈了一阵觉得不对,他这话听着像在挤兑我。
剪完一看还真格外帅气,帅哥把我shen上的布撤去,扶了扶我的脑袋,对着镜zi说:“这个钢刷是不是更好看dian儿?”
我左看右看,“嗯嗯”地diantou,ma上就想发个自拍给白瑛,结果结账的时候竟然要收八十?!妈的你这黑店,我就剃个tou你要八十?
帅哥手an在吧台边,说:“要不你看着给?”
我递给二十块。
他接过钱,一拐zi圈住我脖zi把我an趴在吧台上!我靠这家伙绝对练过,an得我生疼,我嚷嚷着:“我shen上就二十块了,你看!”我把ku兜翻chu来给他看。
“没钱你理什么发?”
“我有啊,是你这理发店……沙沙龙!要价太gao了!”
帅哥退了一步,指着台上的二维码:“我这儿可以微信支付。”
我弱弱地说我微信上没钱。
帅哥diandiantou,朝我伸chu手:“那学生证拿chu来押我这儿吧,xia次来付钱我收你百分之十的利息,另外每多拖欠一天增加百分之十的利息。”
“你这儿到底是理发店还是放gao利贷的啊?”
他给了我一脑瓢:“mei发沙龙,要我纠正你几遍?”
尼玛的这真的不是白瑛失散的兄弟?!
***
最后我只好给白瑛打了个电话,其实不想找他的,但这事让同学知dao太糗了,在白瑛面前chu糗我都习惯了。帅哥靠在门kouchou着烟,这家伙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shen材贼溜好,穿一shen黑衬衣,袖zi挽起来louchu线条漂亮的手臂,从背后看gen本就是黑dao大佬的气场,没想到居然是个剃tou师傅,不过他可能是这家店的老板,别的小哥都在忙活,就他游手好闲,一会儿chou烟,一会儿逗逗店里的鹦鹉。
那鹦鹉可能叫大兄dei,反正他就是这么叫它的:“大兄dei,怼他。”
那鹦鹉就对着我一阵pen:“个**想理霸王发,也不去堂kou打听打听我兄dei是什么人wu&%¥@!!!”
后面又是一串国骂,我都不忍卒听,店里充满和谐的笑声,我拿了本杂志看,懒得理这傻鸟。
我本意是让白瑛给我微信钱包里saidian儿钱,但他问了我在哪儿后说:“算了,我来一趟吧。”
听见我联系白瑛后,帅哥眯着yan打量我,说看不chu来啊,你居然认识白瑛。我说你知dao他啊?他chou了kou烟,说长得帅的我都有印象,更何况他了。
我说那是我发小。
“哦,”他说,“那又怎样?他是你发小他能把他的帅分你一半?”
我心说这人怎么这么ai找茬,天都要被他聊死了!
“再说你发小tiao级读研一,你现在还是大一愣tou青吧?”
我最烦别人提这茬,便没理他。
我被ruan禁在沙发上,想起来上个卫生间那鹦鹉就老大一嗓zi“别想跑!别想跑!”我抬手z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