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月前于深苏醒,沈扬才通知了苏寄北。
刚站起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再往前多走一步,就被沈扬拉过来重新在了轮椅上,沈扬对苏安落,“抱歉啊安落,他刚醒没多久,还很虚弱,不适合太劳累,只能这样来见你了。”
刚稳好最基本的生命征时,于深上着维持生命的踏上了飞机,沈扬带他了国。
怕人救不过来,会第二次伤了大家的心,沈扬陪在他边一年,始终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过。
就连苏寄北都讶异了。
撇嘴翻白儿躺轮椅,他是病人,需要养伤。
静静的听着这些,不光是苏安落,旁边很多人都红了眶,于深尴尬,摆手,“我不是主角,我真的是来送祝福不是来抢风的,你们赶紧啊,我来参加婚礼喝酒的。”
而大概看人好了,沈扬直视他的睛当场就,“你知提离婚什么场,没事你尽说。”
“……”
不用他说,苏寄北已经在第一时间联系了人。
“深?……深!”沈扬手忙脚乱地想去碰他,直到现在,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还有心脏骤停这一种现象,他当时就站起来,满是血的对苏寄北颤声,“寄北,寄北!你帮我,帮我一!”
“滴――滴、滴、滴……”
“……”泪一瞬间止住,沈扬愣愣的去看心脏仪,只见刚才还是一条直线的心电图慢慢的有了起伏。
了解了况之后,苏安落低轻笑,转
后来于深提起心脏停止又突然动的原因,只,“失去意识之前,听到最后的话就是沈扬这傻跟我提离婚,艹!离婚只能由我来提!”
轻,却是定有力。
泪“刷”地一掉了来,砸在握着他手的苏寄北手背上,苏安落松开他,哽咽,“深……”
其实当时,于深的心确实是停止了。
除了两三个知的人,场上顿时安静了,用神询问怎么了。
于母倒在病床上将近二十天,沈扬一刻也不休息的回了国,给于母磕了,重新去照顾于深。
于深:“……”
因为不确定生死,所以国已经没有人的于深被火化,沈扬没有到场,于母在病床上连着睡了那么多天,他也是没有现,直到老师告诉他于深的命已经算不得威胁,沈扬才多日如一瞬的蹲在地上,倚着墙低单手掩面,足足让自己反应了一个小时。
沈扬当时哭的不能自已,心满满的都是绝望,他用颤抖地双手去摸于深的脸,哑声,“你骗我……你说你不喜我,你说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你说想和我离婚……你都骗了我这么多次了,这次又在骗我是不是?我求你了……我不要你骗我你起来啊!”
本来刚开始就想告诉大家,但因为沐逸泽的缘故,大概苏寄北想给他教训,一个字也没透漏,加上虽然那时候没事,但后来老师却告知沈扬于深依旧有危险。
去找到了自己的老师。
“深……”
抢婚的?
苏安落用力的摇了摇。
不过他们谁也没有告诉。
所有人都去了,就只剩一个死人和一个废人,苏寄北轻声走来,他始终垂着眸,一句话都没说。
必须严加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