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说了什么？而他对你又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那日，桃园之中传枪声，发现张思贤已死，疑为□□所杀

呵，晚言你这样有意思吗？竟用这种方式让他记住，可知你伤害了两个人，你此番说词，让他如何再同卿寻，又如何让他忘记？从到尾，不过是你的私心作祟，一手谋划罢了，今年桃花开了，一起去看吧

“卿寻，在这满园桃花之中，唱一折，同他一般”

台上的他是虞姬，是卿寻，亦是晚言，本非真的剑自刎，可今却真真切切于台上倒，嘴角带笑，眉目笑，手中握着那染血的剑

晚言？是谁？莫不是迟语，也对，晚言本是迟语，当年北平红极一时的戏，后被同一军官离开，再未登台，这么久了，竟不知迟语便是晚言，简直可笑

次日，卿寻回到梨园，换上戏装，抹上脂粉，登台唱戏，这一曲他鲜少唱亦是晚言唱的最好的一曲--

晚言，我再一次你，最后一次，那戏，张思贤落了泪，卿寻亦是了戏，没有注意，一曲完

“去！”

卿寻睁看向镜中，拿起眉笔再描了几笔，忘记那颗泪痣便匆匆上台，并心存疑惑，为何自己突然睡着

晚言亲笔

卿寻将手中信封递至张思贤面前，张思贤看见那四字时，笑意全都消失，抓过信封，扯信纸，见：

一曲尽，梨园关，卿寻退戏装，卸去脂粉，月独练一曲

张思贤背对卿寻，赏着这满园，却说

思贤，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应死在你的枪，请原谅我这般法，那资料是我偷走的，可我决没有，而是第一时间销毁了，我想你看到这封信时会后悔，会恨我，但请你好好卿寻，他比我幸运多了，他不是我的替，希望你忘记我，让他陪你白

整封信看来，张思贤全程冷着脸，抬看向卿寻

卿寻离开的决绝，张思贤猛的捶了桌，而后将书桌上都有东西全都扫落在地，无力的躺回座椅上

卿寻一步步走这满园桃花，后是张思贤孤寂的背影，立在桃花树，见花飘零，他是张思贤的，而张思贤心中亦是有他，可晚言的话使张思贤无法接受他，只能说，晚言无疑是成功了

“卿寻，醒了，要开场了”

“休说戏无，安知最无的是这世人，是这乱世，卿寻，回梨园吧”

“你怎么想来找我了？”

过了几日，张思贤带着卿寻去了他曾同晚言一起去过的桃园，在满园桃花之中，张思贤说

卿寻拿过他手中的信纸，大致看了一

晚言死于张思贤枪，还是在那个白雪纷纷的冬夜，而张思贤死于战场之上，独卿寻一人还唱着那折再无人临意

台第一排坐着一穿军服之人，正闭听戏

“好”

话至此，卿寻垂眸，抬手唱一折，颇像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