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他面前时忽然语,觉得有好多话要抵在,涌的却只有两个字,“谢谢。”
我还没喝几,沈言泽一声不吭,招呼也没打就走了。
我沈著脸回:“别理他,他就是一傻。”
不过剧本里都是把那些女主角来让男主角吃醋的事设定为她们都是无心所为,每次我都会嗤之以鼻,哪有那麽蠢的人(不过认识聂源後我这一论调变为了哪有那麽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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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著算著我就梦乡了,然後是被枕边的手机震动震醒的。我不知它震了多久,反正能把我震醒一定花了时间。
他去时我在发呆,等我回过神来便赶紧追了去。宿舍楼的走廊都有够长,他都还没走到楼,大概是听见了後匆匆的脚步声,回看了,发现是我,停来等我。
“是我啊,哥哥是我啊!”他负气地喊。气不比平常,我怀疑他喝了酒。
於是就在沈言泽面前,聂源小心地举著瓶喂我喝,我半倚半靠在他肩上。
我觉得咙发涩,想喝。
何况最开始拉开我们之间距离的不就是我麽。
我还是不耐烦,“你说话啊,大半夜的装鬼啊。”
走廊即使在白天也比较阴暗,他的笑在阴影看起来不真实,“没什麽。”
只是一天来倒也没有什麽状况,平淡如常。睡觉之前我躺在床上研究著右手上的伤,算了一笔账。如果我每受伤一次就和沈言泽的关系可以更一步的话,我大概得搞个全骨折才能跟他亲密无间吧……太不划算了,不如陌路。
在心里骂了一会,震动就停了来。我想这样好,趴在铺上继续睡。
另一边沈默。
们赶紧连声都说应该的应该的。
沈言泽好像又生闷气了,不过这次我面上装作懒得理他这个无理取闹的家夥,心里倒是兴的,我悲哀地发觉我整个就是人格分裂了。
我真是有病。
虽然不是鬼,却是沈言泽的声音传来,也把我吓了一。
我在悠悠转醒的时候烦躁地想著肯定又是聂源那混,啊啊啊真受不了了,我以後要是再睡觉不关机我就跟他姓。
其实心里还是很乐的。事实上,我是故意让聂源喂我喝的。会故意这种事,我突然觉得自己跟狗血偶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好像了。
聂源看著他离开的方向,奇怪地问:“他怎麽了?”
我终於以自实践了我的这一理论,心虽说很是惭愧,但也窃喜。
没睡一会,手机又开始震了。我迅速翻了床,蹑手蹑脚地拿起手机躲洗手间,关上门就接听键低声不耐地说:“聂源你他妈的是欺负老晚上睡觉不关机还是什麽啊!”
起因很简单,我手受伤的这段时间基本都可以在堂遇见沈言泽,每次他都会主动和我们坐一张桌。这天吃完後我们从堂来,我右手自然不能拿,左手是吃饭前上的国际经济学的课本还有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我顺手把递给了站在我左手边的聂源让他帮我打开,打开後我对他说我不方便拿,你就这样对著我的嘴倒。
我们沈默了好久,分不清是谁在等著谁说一句话。最终还是他又笑著说“那我走了”,留暗光浮动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