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直到这时仔才终于忍不住脱大骂:“这一家都他妈是死人,给条找上门来了还不知!艹!!”
她定了定心,跐溜蹿过庭院来到柴房后,灵活地踩着柴垛爬上窗,轻轻将虚掩的木窗推开了一条。
在灶上忙碌着。
——韩小梅没有看见的是,就在她背影消失那一刻,有个刀疤脖青的男人从泥楼拐角一闪,脸阴冷得怕人——是贡阿驰。
——柴房面积不小,怎么还在外面堆了那么多木?
疑问倒没有,江停这番安排完全算得上周到缜密。但贡阿驰牢牢记得阿杰的指令,在任何时候都必须对前这位“红皇后”抱着百分之二百的提防、保护和关注,因此意识就:“时间紧急,我看要不还是我说的……”
“她现在这里,说明这个中转已经被盯上,明天王鹏飞不能从棋局峰走了。这样,你先去通知他家男主人,偷偷把这院锁起来别让警察跑了,我去带你那两个手准备撤离。待会你过来,我们再一起向闻劭汇报,让他增派人手过来把几个警察都理净,否则你自己贸然动手,很可能会走漏风声。”
“……”
柴房?
江停穿着黑冲锋衣仔,双手在兜里,整个人完全隐蔽在堆满了杂的视线死角。两人都没吭声,只见贡阿驰咬牙切齿,珠转个不停,几秒钟后心一横:“不能让条把消息传去,得把那小丫宰了。我去找人准备动手,你来帮我——”
灶房里炒菜的动静还在继续,空旷的后院里,没人能听见她比猫还轻的脚步。
韩小梅紧贴着墙,从窗台躬而过,奔向前屋去了。
韩小梅心脏砰砰狂,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话说得非常坦,贡阿驰倒一愣。
“现在怎么办?”江停问。
她开始没注意,准备往后屋去。但走两步之后突然又顿住了,回望向那几乎堆成了小山的柴垛。
韩小梅若有所思地眯起睛,蓦然想起来时严峫在车上的话:
随着这个动作,昏暗的作坊微微亮起来,映了地上杂乱堆砌的脱设备、蒸馏材、屋角桌上那个金属圆锅和瓶瓶罐罐——
“村庄制毒贩毒,或者是充当毒贩的运输中转站,比在城市居民区隐藏制毒要好搜查得多。因为乡独门独院,不太会隐藏械设备,后院、作坊、柴房杂房之类的地方全都是侦查重;我们以前围剿整村制毒的时候,几乎家家的生产线都建在后院,算是乡村地区制毒作坊的重要特征之一。”
“你对我的决定有疑问?”
以及一箱箱无比熟悉的化学原料桶。
整整数次吐息间隙,她终于一迫自己松开冰凉的手指,手脚发爬柴垛,死力咬着牙,令自己不发任何声音。
韩小梅大半个人缩在屋檐,向左右看看,寒风呼啸的院里空空,只传来灶房中的滋啦作响,除此之外连一条狗都不见。
江停说:“如果你质疑我的安
“……”韩小梅拧了拧眉,贴着墙溜后院,迎面只见大捆木柴堆在柴房外。
贡阿驰犹豫几秒,“可是……”
“我不能跟警察打照面。”江停打断了他,说:“那丫是我以前同事,见面我怕我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