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是个谋、谋杀现场……”
严峫笑起来:“怎么是谋杀呢。”
话音未落他突然离一,紧接着用力撞了回去!
“明明是殉现场啊,”他在江停尖锐的气声中笑。
沙发不停咯吱咯吱,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初的生理本能抵制过去,火柔的甬开始痉挛着迎侵者,每次被到底时都会死死地绞住它,而凶时又会发不舍的声。
赤怀抱大片紧贴的安全,和被全盘占有掏空的致命快,就像一层层电网,把江停从到脚重重包裹住了。他耳朵里嗡嗡作响,电视里皂剧的台词变得非常模糊,只能听见自己的息破碎仓促,剧烈的心令血不断撞击耳膜。
“就这么迎我啊?”严峫亲吻江停的耳梢,动作却又凶又狠,在烈的中用力退,又行,快得连沙发挤压声响都连成一片,带着笑意问:“咬这么紧,舍不得我去?嗯?”
江停十指发颤,抓挠的沙发,紧接着被严峫抓起手腕在了耳侧的靠枕上。人的愉悦没有了可以发来的渠,江停红着眶小小呻了声,瞳孔深碎光闪烁,紧瞪着严峫乌黑的睛。
“别抓,”严峫沙哑笑,“回人家上门客,看见沙发上一一的,不都知你抓东西了?”
“……”
江停闭上睛,睫被汽熏得越发乌黑,然后他发着抖抱住严峫脖颈,用力把他拉来,紧贴在自己湿的嘴唇上。
他一贯是、冷静又充满了提防心的,这个小动作中却无限的信任和依赖,仿佛主动伸手要糖吃的孩。严峫亲吻他发的嘴唇,心仿佛被电狠狠击中了,难以言喻的激动和亢奋顺神经一路打到,在中得发痛。
他突然完全去,然后坐起来,把江停抱起来翻了个,从后再次了迫不及待的小。位和重力让那怒张的凶深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江停被刺激得全发麻,霎时“啊”了声,条件反要起逃离,却又被快浸得腰肢发,只能向后完全靠在严峫怀里,瘦支楞的后肩随着大气不断战栗。
“要不要我去?”严峫贴在他耳后小声问。
江停不答,睫密密实实遮着满了的睛,随着小幅度的而发颤。
严峫手臂环抱着他劲瘦的腰,十指深深掐侧腰肌肉里去,“问你呢,嗯?”
“……”
江停咬紧牙关,仿佛一开就要忍不住崩溃地叫来。但严峫却像是突然对这个问题产生了无穷的兴趣,他死死地抵在那甬最深最的上,要命地挤压、研磨,同时一遍遍重复问:“要不要我去?”
“要不要,嗯?”
“说话啊,就那么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