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霁对着我笑得恬淡好,我疾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微笑:“白影往哪边去了?”
两个罪魁祸首毫发无伤,殷雪霁招狠辣,都是冲着要害去的,大长老看似躲得艰难,却每回都能化险为夷。
殷雪霁再回来时,可没他走前那么潇洒,手里小心笨拙地抱回个襁褓,一到我面前,跟甩手山芋似的,把孩给我。
“好像是大长老的院……”
我皱眉:“你是想让我怕你,还是不想我怕啊?说实话,我是不怕的,你若想要另一种效果,我可以演一个给你看看。”
紧追在大长老后的殷雪霁离愤怒,他看不到这一幕,然而,当手掌轻而易举贯穿大长老膛时,他也意识到什么。
他又问:“害怕吗?”
场面比我想象中诡异,大长老像是砍断线的木偶,直倒了去,殷雪霁手里的那颗心脏仍在动。
“这个给你。”殷雪霁,“这是唯一能杀死我的东西,答应我,把它收好。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别把我一个人留。”
他走到大长老的尸前,把脸着地的尸翻过来,手一抹,替大长老合上了睛。
“刚才的虫……”难才是大长老的本?
我郑重地把东西收好:“放心,我才没那么傻,看看大长老就知了,活太久未必是什么好事。”
”
等我靠着问路赶到大长老院时,里面已经经历一番激烈搏斗,屋脊上的瓦片全掀没,院中栽植的树木连起歪倒在地,就连石桌石凳也未能幸免,成了一堆不规则的碎块。
殷大主将他“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发挥得炉火纯青。我站在风里有些惆怅,唉,再也不是需要我抱在怀里好好呵护的小可人了。
我不解:“怕什么?”
心脏泛着不正常的青灰,殷雪霁手指,勾一只通雪白的虫,胖胖的躯还在殷雪霁指间扭动挣扎着。殷雪霁睑半垂,面无表将虫死了。
总算说了句有用的。
殷雪霁神复杂:“太小……觉戳一,就死了。”
我纳闷:“那你杵这看什么呢?”
“不是,”殷雪霁,“那是他当年用来续命的蛊王,严格来说已经死了,是功法在控制它。”
我有心逗他:“怎么怕成这样?”
我倒没什么负担,这小没少从他爹那儿卷走功力,实得很。换一般孩,这么小生来,直接就夭折了。
“刚有个白影过去了,我想看清是谁。”
“没啊。”
殷雪霁从袖里拿一把短刃,对着手臂用力划,没有鲜血,没有伤,只有一浅浅的白痕。
不过是瞬息间的事,我甚至连声阻止的机会都没有,殷雪霁已将大长老的心掏了来。
殷雪霁笑了:“好,那你等我一会。”
他看着我,问:“害怕吗?”
我刚要开溜,看到大长老的表,却愣住了。他单只冲我一眨,手指抵在唇角,作噤声状。
殷雪霁又开始掏袖,这次拿一个黑漆漆弯钩样的东西,看着像哪儿卸来的角。
我不敢声让殷雪霁分心,大长老一早发现了我的所在,还试图将战局往我这边引,在摆脱殷雪霁的一波攻势后,虚晃一招,拧冲来,想抓我当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