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和邵逸一普通衣着,面如常地走了
邵逸凑过来看一,发现离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不远,过去三条街就是。
到了地方,发现这酒楼果然很气派,整整三层楼,门前车龙,者非富即贵,一般穿着差了些的看到此景,都不大敢上来。
顾九让小纸人倒在自己的手心,轻轻摸了摸它,跟邵逸:“说是一副画。”
小纸人咿呀呀地比划了一阵,然后摆一个飞天仙女的姿势,小手小脚的,模样特别可,因是单脚站立,摇摇晃晃的,拼命给稳住了。
卢诚安指着围墙之外,漠然:“当初,你也是这样禁锢我娘,禁锢妹妹的。”
卢老爷发散乱地坐在地上,抬看过去,他只能看到围墙上碧蓝的天空,余是什么景,他已经很久没看到,都快忘了。
忙碌了一宿的小纸人们在地图上跑来跑去,顾九问发现这个标记的小纸人,“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让顾九咦声的是因为这次小纸人们标记来的一个,地图显示是在一个酒楼里。
他怒斥,他发疯,他歇斯底里,却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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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里后,卢老爷终于“痊愈”了,他重新活蹦乱起来,但他此生却再也不能卢家大门,所有的仆都将他看得死死的,限制着他的自由。
到了寿阳郡后,他们不停蹄地放小纸人们去附近标记。小纸人们回来的第一天,顾九看到它们交来的标记,咦了一声。
卢老爷到年老时,上的婴灵们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从他上离开了,但他仿佛觉到她们还在。他产生了很严重的幻听,耳边总能听到婴儿凄厉的声音。听着听着,卢老爷也跟着哭了起来。
虽然卢诚安尽力地让自己活久,但是他本就不是长命之人,他在二十岁那年,就迅速衰败。他在死之前,将卢家的财产差不多散净了,他了许多好事,得最多的是铺路、修桥,上面都刻着他四个与妹妹的名字,只要路与桥一直在,那么功德便永世延续。
他最后孤苦无依,后继无人,死在无人察觉的时辰,当他的尸被忠仆发现时,也只得来唏嘘的一声长叹
这两天天气比较阴沉,因此温度不,两人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就朝富贵大酒楼找去。
至死,卢诚安没再见卢老爷第二面。
他留了些银交给忠仆,让忠仆继续照顾卢老爷,但依然不能让卢老爷门,直到对方死去忠仆才能离开。
卢家的事了结后,上阳郡的所有标记顾九和邵逸就清完了,两人没有逗留,收拾好行李,就发往寿阳郡而去。
“富贵大酒楼。”顾九念名字,“听名字就不一般啊。”
顾九和邵逸清理的那些标记,十个有九个基本都在野外,只有少许是在活人人家里,这种况多数都是谁家收了从死人堆里挖来的什么藏品。当然也有那种杀人埋尸的况,不过这种的更少。
“明天去看看。”邵逸说。
遇到这种需要与活人打交的标记,理起来肯定不比荒郊野外那些标记方便,若对方已经被带着阴怨之气的东西影响,表现不适,他们面说清楚况倒也还好,就怕遇到那种,刚拿到东西,那东西还很贵重,他们通常要费一番唇才能接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