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大的医馆,往往有归档保留病人病案的习惯,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如明天我们再去回堂一趟,请韩大夫帮忙查查当年的病案。”沈遥提议。
“找是找到了,”沈遥喝了,“街坊邻居都说他家是一夜之间忽然搬走的,和大家都没打招呼。”
“不,我问到了一个奇怪之。”沈遥。
夜如墨,明月悬。
“武堂那人,姓宋名平,家中住着老母和娘,一个大叔告诉我,在宋平家搬走前几天,一天晚上他半夜起来方便,听到他家传来隐隐的哭声,他觉得奇怪,便跑过去看了看。隐隐听到宋平在屋说,‘不孝’、“这些钱”、‘照顾我娘’、‘照顾肚里的孩’,而他家娘则一直在哭。”
“什么?你说给你针灸的人在你手腕上写了个‘救’字?”沈遥惊讶得挑起眉。
夜市上空,一修长的影踏月而行,快速跃过一个个屋,在回堂后院的墙上停了来,俯看着院的景象。
玄七看向他,抿了抿嘴。
“公可找到那人家?”玄七给沈遥倒了杯,递给他问。
庄主是在叫谁呢?玄七想不来,只是觉得陆藏名的语气有些悲伤。
“什么?”
“宋平得了病……”玄七思索起来。
“你确定吗?!”
玄七来到窗边,将客房的窗推开一条,向街角四周观察。
沈遥问,“你想说什么?”
“所以宋平可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偷密卷,提前向家人告别。”
“是去抓安胎药?”玄七问。
☆、救人
玄七,“公,玄七今晚想夜探回堂。”
“那人的妻当时怀孕了?”
“果然还是没有线索么……”玄七。
“看来是,这几句话听起来很像诀别。”
“嗯,就在他扶我起的时候。”玄七。
“‘救’……‘救我’、‘救命’……韩大夫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沈遥思索。
三河镇迎来了夜的喧嚣,坊巷桥市,灯火游歌。
藏名紧闭着睛,嘴里,“墨寒,你是我的……别死,求你别死……”
“并不确定,我们也只是初见韩大夫,对他不够熟悉,当时我被蒙了,光从气息上无法判断是否是他本人。只是有一,现在想来比较奇怪,在针灸过程中,韩大夫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都是旁边的学徒在说话。”
一盏茶的时间前,他向沈遥说明了想要夜探回堂的原因。
“其实……我觉得给我针灸的人可能不是韩大夫……”
“我也是这么问那个大婶的,”沈遥笑了笑,“但她说,曾经看到过他家娘拎着好几个药包回来,后来她煎药的时候,大婶还去问了问她,她说是给她家相公熬的药。大婶也说,那药闻起来就奇苦无比,不像是女人吃的安胎药。”
“嗯,有这个可能。但有个大婶还提供了个线索,宋平一家搬走前一段时间,她看到宋平的妻宋黄氏总往回堂跑。”沈遥。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了。我当时隔着纱帘,只看到一个穿鸦青长衫、和韩大夫形相仿的人走到室给你施针,看的也不是很真切。如果施针的不
夜降临,月上枝,沈遥回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