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草木茂盛,一望去,翠绿绵延无尽。
血从玄七的额角,顺着他的侧脸一路到巴上。
这种似曾相似的目光,让陆藏名心深忽然一动,怒火便烧不起来了,他一放开了手,玄七猛得倒向一边,剧烈的咳嗽起来,长长的睫被泪沾湿。
“玄七,你是故意来激怒我的嘛!”
那白的是麦芽糖的粉末。
那张纸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陆藏名发现,玄七的脖要比想象中纤细,也难怪,这人一路伤痛不断,已经瘦削了一圈,沾染着血迹的巴轮廓分明却显得有些纤薄。
“好你个玄七,竟敢威胁我!”陆藏名起三两步走到玄七跟前,命令,“抬起来!”
让陆藏名想起这张信纸由来的正是这个指印――
☆、放人
山路行行重行行,玄七跟在陆藏名后,发现陆藏名往山上走了一截后,带他走上了一条隐秘的小路,上是重重叠叠的枝桠,脚碧草丛生,草地之上以往的踩踏痕迹几乎已要消失。
字迹是陆藏名本人的字迹。如果细看信纸,会发现在其中一个边角,有一个像是粘了白粉末而无意间抹上的手指印。
“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陆藏名的声音在他响起。
被沈遥当失智儿童戏耍哄骗的记忆顿时让他火冒三丈。
玄七的手还因受刑在微微颤抖,他慢慢拉开了锦的封――
玄七跪在陆藏名的书房中。
自己,“莫要随便打开,也莫要随便给人看到。如果……”
玄七没有回答陆藏名的问题,而是深深叩首说,“属斗胆,请庄主兑现承诺。”
陆藏名看到玄七的面容因为窒息的痛苦而变得扭曲,他知,自己手只要再多一分力,便可将玄七的骨掐断。然而,当他的目光对上玄七的睛时,却有些意外,玄七的中已沁生理的泪,但陆藏名从他的睛没有看到怨恨和过多的恐惧,更多的是一种平静,而那平静的深,还闪着毅然决然的光芒。
里面有一张信纸……
玄七刚一抬,便被陆藏名一把掐住了脖。
落款“陆藏名”。
玄七继续伏在地上,“庄主平日里一言九鼎,对我等属赏罚分明、恩威并重,玄七铭于心,还请庄主放玄七庄寻找沈公,如若不行,玄七宁愿一死!山庄养育教导之恩,玄七来生愿结草衔环相报。”
陆藏名中燃着怒火,手上的力越收越紧,他直直的盯着玄七的脸,玄七被掐得仰起来,脖和额角凸起明显的青筋,他本能的抬起手来,但在碰到陆藏名时又生生止住反抗的动作。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两人来到了山间的
陆藏名着玄七刚才呈上的信纸,气愤的朝他抖了抖。
“呵,这张纸本就是我中毒时的儿戏之言,沈遥竟然让你拿着它来求我,他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陆藏名声音冰冷。
一盏茶杯朝他脸上砸来,他避也不避,茶杯砸中他的额角,再摔到地上,碎成两半,茶溅了一地。
“玄七求见庄主!”陆藏名的书房外,玄七跪地行礼,声音紧张却定。
“吾将玄七赠予沈遥。”
如果什么呢?沈公当时想说的是什么,为什么称这个锦为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