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忆再次战栗。是的,最恶劣的猎者是把老鼠打得半死再守著两的狗,这个男人就是这类。他的耐心是为了尽玩,他来了,被他抓住的就活不了。
不能死。
“说,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很让你觉得很棒?”
残酷可以更残酷,恶劣可以征服恶劣,害怕鬼的人,可以变成鬼──
“棒不棒?!”
意念在萧秉忆脑中忽闪,绝望、崩溃、粉碎、疯狂,最混乱的混为一,劣复苏。
“我耐不好,你最好合。不然我不介意像开那样到你哭。”
我会死。我会被这个男人到死。或许死了,他还会继续在我尸上──
怕死吗?的确。他才活了19岁,尽活得空虚,死,还是不想要的。
萧秉忆屈辱到极,捂著嘴发抖。
“啊──啊──饶了我!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会死吧。当然。从门开始,萧秉忆已经把一脚踩了地狱。
“哈哈哈哈哈哈──”路迁放声大笑。他就是要这样,他就是喜这样。不这些人开如何,最後他们都会在他屈服,迎合他,讨好他,拼命哀求他!
杀人,不是被杀。
萧秉忆崩溃到破碎,崩溃、破碎,陷另外一种疯狂。
这不是,甚至不是奸。猎者玩猎的游戏,一切手段只为了残杀。
萧秉忆不叫了,萧秉忆像一死尸。随著撞击晃动,有一种错觉,灵魂离。
路迁喜的是奸杀,他杀人,首先取决於满足。起来无聊的往往死得快,起来舒服或者有意思的,他不介意
我杀过人。
底濒临崩溃边缘。
杀人,我也是猎者。
萧秉忆彻底崩溃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溃烂了。男人扛著他的在他里冲刺,不像是他的,血也不是他的,、灵魂,统统都不是他的。
“大──很大──很棒──求求你──求求你──”
他是谁?男人是谁?这是在什麽?
我不想死。
没有结束。
已经换了无数种姿势,还是没有结束。
──我是杀过人的。
萧秉忆已经崩溃了。他只想结束,快结束。一切都太难过,一分一秒都不能熬。咙哑了,泪和唾湿了满脸。痛楚、快、晕眩、窒息,他已经无法再承受这样的折磨。
“我大不大!这样你棒不棒!”
“求求你吧──,快来──求你──求你──我要死了──”
没有结束,猎杀结束之前,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同样是猎者,萧秉忆心的恶劣绝对不比路迁差。
萧秉忆不说,路迁忽然来个猛,面的人叫了。
萧秉忆从来没有这麽恐惧过。刚才自杀都没有。又变得激烈,可恶在於似乎开始适应。变态、顽劣、纠结、矛盾、尊严、恐惧、争斗、屈服,漫无止境的交媾,语言与行为的交替洗脑,神与肉的双重蹂躏,长久之後痛苦令人崩溃,就连哭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