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抖掉上的烟灰,不置可否:你怎麽就是改不了刨问底的病?
包是被憋醒的,什麽时候睡著都不知,茫然地眨眨,屋里光线很暗,而且静得奇。记忆还停留在午饭闹喧哗
找到人丢饭碗也要给你报仇,可是没想到会是自己人今天看见他,还真是不自在。
。
二队,最近忙不忙?举杯邀二两时问。
有话快说。二两上烟,不耐烦地促。
是别人安他,从来没有他安人。
都过去了。二两深一烟,再慢慢吐,青的烟雾嫋嫋而升,在空中翻,像极了天边的乌云。
但每个人都不敢再乱说话,尤其是秤砣,决闭嘴不声,饭後被交给刷碗刷锅的重任都不反驳。
二两发呆发够了,回发现包仍站在旁边,一脸痴呆相,不知在何方神游。
什麽都过去了
不刨问底,怎麽警察?无奈地笑笑,当初我们就觉不对,你又一直不松。大夥儿私底也商量好了,
也就那样,都是些鸡蒜的小事。
称砣的嘴就是一茅坑。
习惯了每次见面都被喝斥,这次鹰钩鼻的沈默反而令包手足无措。
怎麽都哑巴了?只有二两神如常,菜里有药?
在鹰钩鼻面前丢人丢到
我知。二两应得很轻,睛一直注视著天边乌云,要雨了。
啊?二两被这没没脑的话震住了,诧异地瞪大,烟卷都忘记叼,顺嘴角掉了去。
那个包已经冒冷汗,脑里面更是一团乱,咬牙跺脚一声吼,我红烧肉!
听见对方逐客令,包有些著急,嘴巴张了半天就是挤不一句话。
回看他一又默默转回去。
所以很遗憾,他错过了二两缓过神後忍俊不禁的表。
我那个对不起!包已经没脸见人了,抱冲二两家,淋著大雨一路狂奔。
那个那个越急越是说不,包脸都憋红了,还在没完没了的那个。
恍然想起今天来的初衷,包羞愧地抓抓,见了酒肉正事都忘光了。但是这话该如何说又是个难题,自打记事起就
他的嘴太臭,都被噎得说不来了。适时给了个台阶,饭桌上的气氛才有所缓和。
应该是场大雨。也望向远,沈半晌才说:二队,你是不是早知自己是被许杰换来的?
的景,一空的,让人很不适应。他翻爬起来才看到窗外天渐暗,而且著雨。
你怎麽还不走?二两气不善,今天心不太好,看见这张包脸就更别扭。
还好。你们呢?
话一鸦雀无声,秤砣觉不对,反反复复寻思自己刚才的话才恍然大悟,後悔得想撞墙。
现在最适合说些安的话,为了鹰钩鼻也为了自己。
饭後和二两在阳台上烟。
哪个?二两额青筋,跟这个人对话太费劲了。
你太谦虚了。秤砣喝到酣聊兴正,你们刑侦大队的要是鸡蒜,那派所的民警还不都成了白吃饱。
大概人都走了,但鹰钩鼻呢?包转厕所开始寻找,厨房、卧室都没有,穿过走才发现人在阳台发呆。听到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