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就笑了笑,说:“你们年轻人呀,刚开始肯定蜜里调油似的,不过有时候啊,你也别老惯着他,该吊着的时候还是要吊着,一来多保持保持新鲜gan,二来也得自己注意养护自己的shenti呀。”
肖遥是聪明人,自然一听就懂,臊的不行,红着脸diandiantou。
如今他和周海权两个人住在一起,周海权基本上天天都要,一天不让他nong,他就说会憋的睡不着觉,今天周海权洗完澡,上床就要往他shen上摸,肖遥一把抓住他,说:“今天不行。”
周海权压gen不把这话放在心上,肖遥哪一回不是说不行啊,典型的kou嫌ti直,他觉得肖遥说不行都只是为了给自己后面的狂re找回几分面zi,不想自己显得太seqing而已,便笑着说:“等会你就嚷着要了。”
肖遥见他要压上来,立ma坐起来:“今天真不行,我今天都被我师父说了。”
周海权一听,这才在旁边躺xia,问:“你师父,他说什么了?”
“你昨天非要nong两次,我今天shenti都有dian不舒服,训练的时候估计被窝师父看chu来了……你就不能让我歇一天么?”
周海权就笑了,说:“你师父长的什么yan,这也能看chu来?”
“反正我今天要歇歇,你不准碰我。”
周海权说:“行,不碰你,让你歇歇,名泥潭可不能歇了。”
肖遥不说话,拿了IPAD看片zi,他在看以前的一些昆曲艺术家的表演视频,怕打扰了周海权,还dai了耳机,他现在已经懂得昆曲的mei妙了,听jin去以后就忘了旁边周海权的存在,周海权看了会书,然后就躺xia来了。
但是他躺了没多久,gan觉自己就心浮气躁的,于是便朝肖遥那边靠,先是靠到肖遥枕边,tou靠着肖遥跟着看了一会,然后一只手便不老实,往肖遥睡衣里tou摸,肖遥一把抓住他的手,扭tou瞪向他。
周海权略有些心虚,肖遥摘掉耳机,说:“你gan1什么?”
“我这一回轻轻的,嗯?”
肖遥脸上一re:“不是说好让我歇歇?”
周海权就捞着他的手往被zi里摸:“你看看我都难受成什么样了……”
肖遥像是被tang了手,脸又红:“你怎么这样,一天不要就能憋死你一样,以前你一个人都怎么过来的,不都好好的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不知dao有个词叫shi髓知味?”周海权说着就把他的IPAD拿到一边去了,搂着肖遥就要行周公之礼,肖遥挣扎,说:“说好的让我歇歇,明天师父又要说我了,你都不害臊么?”
“我轻dian,我轻dian……”
“你哪回不说轻dian……”
“那还不是你求我的,轻dian都是你最后不gan1了。”
肖遥gan觉自己被戳到了最心虚的地方,不说话了,只挣扎。
这种带了心虚的挣扎没什么用,到底没能逃过一劫。
不过肖遥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周海权,他去找了周家的家庭医生,回来就跟肖遥说了很多养护shenti的方法,有些是外抹的,有些是饮shi方面的,有些则是平时的一些锻炼方式,譬如提gang运动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