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网直播前的观众也是这么想的。

林明非：“……”这个答案有熟悉。

尽只有转瞬即逝的一瞬。

民主和专政共存，人治与法治抗争。

帝国和联盟，维持了长达数百年的和平。

【你们的，凌驾于信仰之上吗？】

【请对对方说一句话。】

楚霖想将联盟这棵参天大树连起。

“怎么会。sss级神力的优等生，从你学那天起名字就和我被人并列提起，我怎么会不知你。”林明非说，“不过后来确实对你……印象深刻。”

林明非补充：“也不会因信仰不同而不对方。”

林明非失笑：“怎么跟小学生似的。”

楚霖说：“我们在联盟军事学院时的关系确实不太好，格不合，理念想冲……我经常会故意说些气你的话，嘲讽的、不屑的，后来想想，那不过是我想引起你注意的一个方法。”

银河新纪元前122年，联盟军事学院新生学典礼。”

千万年后，后世从史册上谈及这一段历史，惊叹不已，称楚霖和林明非以两人之力，抵抗住了历史的洪。

而他要砍去那些溃烂的枝叶，让大树重焕生机。

林明非说：“……我以为，你那时候应该并不喜我。”

楚霖也笑：“那时候你在上，冷漠无。不这么，恐怕连名字也不会被你记住。”

楚霖拥抱住他：“好。”

他们相视一笑。

动摇过他对民主的信仰。

那时候他们素不相识。

随后他们很快恍然：这不是楚霖之前回答过的，他第一次见到林明非的时候吗。

楚霖是第一个在他面前直言不讳地质疑联盟制度的人，甚至在后来漫长的时光中，在林明非见识到联盟制所滋生的罪恶与苦痛时，也不得不承认他曾被楚霖动摇过信仰。

楚霖笑：“因为我对你一见钟呀，学长。”

那时候他甚至都不曾看到台有这么一个人。

林明非看了看平静无声的检测仪，不可思议地问：“这么早，你就……”

最后的最后。

互相攻讦和嘲讽亦有之，但他们余生，都未曾让银河系再度陷战争的硝烟当中。

楚霖和林明非同时给答案：“不。”

问答接近结尾，有一题目亮起。

林明非侧过，对楚霖：“余生，请多指教。”

民主？真的是错的吗？

不甘于和林明非远隔两地，楚霖力排众议地在阿尔卑斯星系的dm524星球上建造了属于他和林明非的新家。

而后，定信念。他相信民主的是固的、正确的，只是上生长了腐朽溃烂的枝叶。

新家落成之后，帝国卡萨星的皇和联盟首都的元帅府反而成了两人鲜少踏足的住宅，阿尔卑斯星系也从人最稀少的边缘星系，逐渐成为银河系的政治中心。

他也曾疑惑，也曾质疑，也曾在深夜一遍遍地问自己。

以他们为原型的、诗歌、剧本如雨后笋般在星网冒，关于两人的过去，也在一次次的考古中被彻底挖掘来。

这一次直播结束之后，帝国皇帝和联盟元帅伟大的故事在银河系广为传。

楚霖低声：“我们不会因放弃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