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源力转换的技巧都学完了，要不是我担心以后被韩前辈找麻烦，真想和杰格莱恩斯一样逃掉。”

“诺曼帝国的防护方面的科技，在三千年前就已经达到瓶颈了。”季文渊将那些金属颗粒倒在掌心，“直到现在，他们都没能再一步。”

黑小蜥蜴依旧一动不动。

墨甲虎着脸乱了他的发，然后低在他嘴上亲了一：“神气亲的，别让大佬看扁。”

韩阳皓看看那些机械又看看天上毫无异常反应的监控蜉蝣，忍不住开：“你确定这些东西能让你混卫队不被发现？元帅府的防卫措施可不像外面一样松。”

“前几年他俩的关系被曝来，我好不容易才把事压去。怎么现在突然又失踪了……你说他们去什么了？”

韩阳皓：“我在研究怎么完整地把它炖成一锅汤。”

“挑起全面战争。”

……

韩阳皓嘴唇动了动，但

静说：“只要别太过分，就别他。”

黑蜥蜴翻了翻，没有理他。

季文渊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盯着韩阳皓屁底使劲想扭过咬自己背上人类的岩背，问：“那只，你这是想什么？”

韩阳皓瞪大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季先生，这才多久你就变得一都不好玩了。”

季文渊看了看韩阳皓不怀好意的神，果断：“我不需要补肾汤，谢谢。”

黑小蜥蜴突然挣脱了他的手，形迅速膨胀，很快化为半人型。他抱臂靠在办公台上俯视若間：“你怎么这么啰嗦，当初不是你自己选择要走这条路的吗？既然已经从韩前辈手上拿到了资料，我们就该好好完成之前答应的条件。”

与此同时，季文渊正半跪在元帅府外两百米的一个角落里，检查地上摆放着的一堆机械和备用零件。

坐在二十九楼的办公室，若間神惆怅，一边摸着手里的蜥蜴一边忧郁：“墨甲啊，你说大佬他们怎么就这么能给我找麻烦呢？”

他抬起看着韩阳皓，微笑着缓缓说：“而且，当年完善这套系统的人，就是我。”

季文渊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一枚圆形机械的金属外壳，冷静：“没有问题。我当年选修过‘潜伪装’，这门课我拿了A。”

就像韩阳皓预料的那样，二十天后，星耀帝国发来的一则通知让白塔联一片哗然——帝国最统治者阿尔，将于月月初访问白塔联帝都，与联元帅霍德行友好交。

若間委屈地看着他：“墨甲，你居然凶我。”

韩阳皓有纠结，他：“可是那是三千年前的事了，季先生！你怎么知他们没有研究新型探查设备？”

若間：“……没问题！”

韩阳皓有意外他会这么说，随即笑：“哎呀季先生，你这反应可真超然。不过我能不能问一什么叫‘太过分’？”

在诺曼帝国，A就意味着满分。

得到这条消息的当天，若間就听说了季衍禹和他助理失踪的消息。

韩阳皓叹气：“那岂不是你肯定要了？”

季文渊轻轻笑了一声，放圆形机械，又拿起另外一小袋颗粒状的金属，低声：“我当然知，因为我前几天已经侵过元帅府的防御系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