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扶着苏一帆的肩膀,尽力抬腰,的私紧贴上已然发的阳,着力地上磨蹭。丰腴的阴被外力挤开,绵地翻着,里分的汁全都涂抹在青筋凸起的上。
没想到男人就这样提这样的要求,白陶无措地眨眨睛。
嗯…晒太多了……没有涂防晒。”
他的嘴唇微微张着,黝黑的狐狸里惹人怜的困惑。
“没有,对不好。”
“可以的,可以……”
他中有淡淡的辛甜,过后又浮起苦涩,是苏一帆留的味。
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
平时苏一帆比较势,习惯掌握主权,他只有顺从这一个选择,也没有过异议,因而从未面临过当的局面。
男人间看起来有些狰狞的肉刃并不丑陋。长度和直径都相当可观,远超过平均准,但泽和一般人比稍浅,笔直而壮,红通通的圆光,勾引着人想去一,一,像唆冰棒一样用力。如果狭窄的女,会带来非常充实的觉,在心留灼的舒适。
“哥哥,你喝了好多酒。”
白
白陶老老实实回答。喝到微醺的苏一帆多了一分慵懒,抱他的力气却比往常都大,神也是他没见过的锐利,像一懒洋洋抖擞鬃甩起尾巴的狮,打着哈欠尖长的獠牙。男人难得于位,密卷翘的睫掩着琥珀的瞳仁,鼻之与人中相接薄唇颜依旧浅淡,清冷的好似与搭不上关系。这让他心慢慢发,里开始淌涓涓细。
“今晚还能吗?困不困?”
白陶哑着嗓,任由苏一帆抱着他放到自己大上。
巨大的只一半,他就已经要泪了。只需要浅浅得和摩都能让他,可为了苏一帆也能舒服地享受,必须把这个怪完整吃里。
直到这时候他才清醒了一些,皱起了眉,脸也有些。
发的阳贴在蠕动的柔小,散发着危险的温度。白陶沉沉吐息,小心翼翼往坐。
8.
小心翼翼握住得的阴导向雌,白陶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几乎不敢低确认,只敢凭借觉继续。奔腾的血搅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苏一帆平稳的呼敲打着他的心。
他微小的动作正刺激着甜蜜的阴,不断传递令人的快乐,花之上的分也直竖着,因为他的动作得厉害。更多散发着淡淡腥臊气味的粘稠淫从渗,努力为不久后的穿刺好准备。
“次不喝了。”
白陶迷迷懵懵去摸自己的底,可是岔开双的动作本没办法把脱来,他了几有些烦躁,便握着裆的布料往一遍扯去,棉质布料被他拉断线的声响。
苏一帆伸手捉住白陶的巴,张开嘴咬住白陶的唇,又糊地说:“你不喜?”
他全最柔的地方正赤的抵着男人鼓起的裆,好似急之人是他一样。
啊……
“你不讨厌这里就好,”苏一帆摸索着拉开链,将发的巨释放来,“自己坐上来可以吗?”
他面对苏一帆总还总是羞涩多一些,对此并没有那么自在。但既然是苏一帆的请求,他本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