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再忍忍,完了我们去厕所给你洗净小嘴……”
男人无法不想到白陶的纯洁通通完结在自己手中,三张无辜的小嘴都遭受了他的凌,完适应了着阳的状态,柔媚顺从地臣服。
一些,才加快频率动作。
“陶陶,你知我在你哪儿吗?”
男人自然是以为男孩浑黏腻不舒服了,对方后的动作本一刻不停。
“为什么了呢?”
白陶无措地埋,不敢看男人的表。
好似纯白的纸张浸
后不同于的女花,电般的快来得缓慢,需要不断累积和刺激才能到达临界。男人一次次的动都能带来电迸发的愉悦,这有像平时想要时觉到的快乐,只不过这种觉被不断的加深加厚,连绵不断,从深传递到整条脊椎,麻痹了大脑。
白陶可能是力完全透支了,与苏一帆温存的过程中说着话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苏一帆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上的狼籍。
白陶手臂都了,完全支撑不住,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捂,一泡蜜就哧得了来。透明的淫很快在地板上汇成一滩,疲的阴也歪在一边,淅淅沥沥淡黄的。
他咽咽。
白陶的腰极窄,但并不纤细,腰肌结实,脊背中央深深一条竖线,往是两个圆可的腰窝。苏一帆从背后他紧致的后,能清楚的看到他背上肌肉的运动,偏偏又绵又,两丰腴的肉弹力十足。前戏时他放肆咬了好些,饿狼一样留红艳艳的牙印。
男孩睡着的样十分安稳,松弛闭合的双睑弧度也是柔得多,敛去了睁时有些冷傲的气质,完全还是少年人的样。
落在地面的声音让白陶脸上一片血红,羞耻得浑颤抖。他还从未被男人得失禁过,只在混沌的话里模拟过一两回,以往都仅仅是到的地步而已,这次腥臊横,酸痛得要失去知觉,真的是半遮挡的余地都没有了。
苏一帆替他动阴,也没见他起来,倒是女花黏黏答答滴了一地。
“不知啊,我告诉你,我在你的浪,你的屁……”男人用那样优雅煽的语调说着这样污浊的字,让白陶腹燃烧起狂的兴奋。
“说得好,真乖。”
“不,不知……不要……”白陶拼命想蜷缩起,他知男人想说什么,也知男人想要他如何回答,却还是拒还迎地皱着眉。
“了……”
他难耐地了两次,阴都抬不起来了,后也填满了白浊。然而苏一帆并不打算放过他,变化了几次姿势,最终还是压制着他令他跪趴在在地上。微凉的实木地板多少带走了一些烧得他晕的度。
苏一帆俯吻吻白陶还残存着的脸颊,抓着他的腰让人坐自己怀里,手指翻动着检查对方湿的。
“陶陶被得了?”苏一帆笑着问。
白陶现在似乎更喜叫男人的名字,一旦他到这个地步,就说明他是真的快要极限了。
“因为……”
“哥…不行了……一帆……去厕所……”
“因为哥哥得我太了。里好,好胀,舒服得想……”
“不……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