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你了,隔着你的肉,直到里面的花起来。像你最喜的那样,着它上抖动,抠的……所以你一就湿了,布料被你贪婪地夹在阴唇里,阴却凸起来,又大又。”
“嗯……”
“带了那个吧?现在去洗手间。”
“那也想你啊,昨晚都没。”
“啊,什么……一会儿我们就要上车了!”
苏一帆不去写真是可惜了。他夹着手机,伸手解开自己的带,探里搓。
“我想你了。”
白陶咬住嘴唇,这种况他也说不什么啊。
他耳朵里还有男人轻微的息,
“我要起早床的,一会儿坐四个小时很累。”
“你不要说话听我讲就可以了。”
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平时在家里,随便什么花样都行,可是现在是在外面啊,怎么就不反抗呢。
“知了,你这样好过分……”
儿。”
白陶脱了外套,装作有些的样,把袖系在腰上,又拉直了上衣。他步有些虚浮,突然想到刚刚背包是过了安检的。那包里那个件岂不是也被安检员看到了?他越想越觉得羞耻,恨不得把都低到地上去了。
男孩紧张地四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才微微调整了一坐姿。
白陶撇了撇嘴。
说是这么说,白陶还是笑弯了睛,一排白牙了足足八颗,把对面几个同班小姑娘都看呆了。天知她们还把白陶归类到岭之花那类呢。
苏一帆一把低沉温柔的嗓,说来的话都像是带着荷尔蒙。
他都能闻到自己间那的味了。
觉到间一波波的,白陶有些慌乱。这他连起离开都很难到了。起的阴着,他只能用手里的包去遮挡。
他了气才继续。
“嗯……可是我很想。现在就想吻你。”
“很好。想被了吧?真是诚实的。哥哥也很了,打算先到你屁里去,你的紧屁,搅得你也来,全湿透……”
铁站的洗手间修得宽敞净,男厕的人也不如女厕的多,白陶飞快挑了最角落的一间,关门落锁。
白陶浮起一样的片状红晕,虚晃的视线惹得睫都微微颤动。
“我都还没走呢。”
白陶呼都重了。他坐在那里不太明显地磨蹭双。花已经开始发发酸,淫不住的往外,不仅湿透了,薄而贴的休闲也晕一小片来,还有扩大的趋势。
“我们可以吻很久,只到你嘴唇都掉。我会一直你的,用拇指去刮你的乳,它们都立得很快。我喜温柔的,不脱你的衣服,慢慢地和你调,咬你的耳朵和脖。”
“我当然想直接脱了你的,从后面去,可这样太鲁了,不够绅士。除非你不断地请求我,不断地渴望被,大声呻,要求什么东西去堵你的淫。你现在湿了么?”
“我知啊。去不去?”
白陶小声应着,只能模糊地回答。如果他真男人问话的方式接去,周围的人都会知他在说什么了。男人这么大胆,他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到有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