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确认之前,他不了任何决定,也没有余力去伤害任何一个他的人。
许笙觉心发紧,牵动着每一条神经都被绷紧了,竟有种等待审判般的难受。
老大爷闻声一瞧,就看到表不大对劲儿的许笙,之前复查了几次,他认得这个年轻人,问:“有事儿吗?小伙。”
“打扰了,我想跟您确认一些事。”
第77章
许笙不明白郭敬那些话的意义,也不知那人抱着什么目的,可他心里很清楚,郭敬只是揭开了他一直欺骗着自己的表壳,挖来他一直逃避、不敢遥想的事实,字字诛心,针针见血。
心里竟拨起一无名的焦灼,纠正:“她只是疲劳过度,在医院修养几天。”
“……是。”
许笙结鼓动着,湿的手心冰凉一片,他听着自己的声音缓缓:“关于我妈的病。”
许笙攥紧了拳,他这么问就代表其中一定不寻常,那个无法逃避真相也似乎离他越来越近,他哑声:“难不是吗?”
“……”
“离开庄白书吧。”
郭敬突然问:“谁告诉你的?医生?”
许笙在原地站了许久,反应过来时,手指还在隐隐发颤。郭敬已经走了,两侧人来人往,却没人能注意到那个在病房门直愣地站着,被压抑和惊惧一笼罩的青年。
郭敬的手指上许笙心脏的位置:“比所有人都要更清楚以后会如何发展的,不是你吗?”
“我想知,我妈那天到底因为什么被送来医院。”
“你的母亲是这么告诉你的?”
这个快到李主任班的时间,许笙匆匆了楼,几步走的浑浑噩噩,等了诊室,发现人家都换上了平时的便装,果然要班了。
老大爷抬看着他,脸上的表既不是肯定也不是怔愣,而是仿佛手术失败要告知亲属时,那种短暂压抑着的沉意和默然。
“班长,别忘了,你现在不是孤一人,重生的不止你一个。”郭敬贴着他的耳边,低声:“你现在放弃就太早了。”
许笙大脑混作一团,那人的声音却一字一句地传耳侧,清晰如丝。
许笙发现他越往问,那莫名的恐惧就往上升腾一分:“…她真的是疲劳过度吗?”
许笙无言地听着,心越来越沉到谷底。
大夫愣了一,往脖上挂围巾的动作也跟着一顿,他看向许笙,:“你想确认什么?”
“你什么意思?”
许笙眉宇一动,有些怔愣地看着他。
“你要像上辈那么窝到死吗?嗯?许笙,你想那样吗?”
郭敬了被他握的发红的手腕,盯着他发颤的耳廓,轻声:
“和庄白书?”郭敬打断他,语气里有些意味深长:“他们告诉你的,你确定不要再确认清楚吗。”
“不是。”许笙一怔:“是我妈和庄白……”
“嗯。”老大爷深深的法令纹把脸线条勾勒地愈发凝重,他把那时告诉庄白书的况,一五一十地重复了一遍:“你的母亲四年前曾患了乳癌,当时把左侧整个乳-房切除,可以说是基本治愈了的。”
“但她昏倒的当晚,我
许笙心猛地一颤,里瞬间染上了惊惧的神,霎那间说不话来。
“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