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朝他黑手鳞？需得好准备才是。

又过了许久，他在这种将痛未痛，既想松懈来，又不得不提着神的状态中，逐渐沉了脸。终于，黑龙失去耐，一尾巴敲向地面，没好气：“好了没？”

话音刚落，他到某片不可言说的鳞片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碰。

黑龙颤了颤。

“挑好了。”

金龙试探：“就这里……”

黑龙：“……”？？？

“想都别想！”

黑龙一记龙尾横扫，“刷”地扭过脑袋，面狰狞怒声喊：“这片绝对不行！”

金龙语气透着些委屈：“不是任我挑选吗？”

边说还不死心地抵着那片鳞。

“你，你……”

黑龙对这无耻的行径叹为观止，一张龙脸几经变化，满是复杂之。然而信誉于他，自始至终都与尘土无异，犹豫没多久，他便反起悔来，咬牙反，斩钉截铁：“本尊改主意了！”

金龙又拨了几鳞片，惋惜地哀叹一声，又：“那我换一片？其它的，总没问题了吧？”

黑龙思索了片刻，神间仍带着狐疑，然而毕竟是用作信用的，于是翻先将被“选中”过的鳞片压住，：“好吧。”又补充，“除了这片，其他都可以。”

金龙稳了稳呼――未在一起时还未曾如此明显，如今一天之总会有那么几次，他会在面对黑龙时，莫名生心骤快的觉。

现在亦是如此，看着再次安分躺好的长条儿，金龙只觉得目眩神移，心成了一团棉花，说不上来是什么觉，只想将前“乖顺”的黑龙捉起来，到棉花团里，藏好了。

金龙告诫自己冷静些。

这次，他没有挑选太长时间，手指往前移，很快换了一片。

――再轻轻戳住。

空气静默了一瞬。

“……你还要不要脸？！”黑龙猛地又是一尾巴，将人掀开数步，他黑着脸沉声：“这片、和那片、都不行。”

“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金龙面苦，紧接着化原形，将恼羞成怒的黑龙半缠住，张开嘴一咬住了黑乎乎的龙脖，边糊低声：“都龙了，怎么还是同以往那样骗我呢？”

黑龙面不改：“若论龙的年岁，你比我多了上万年。”

金龙。

黑龙讽：“可你如今的派，还不如一条刚生灵智的凡蛇。”

金龙问：“小渊，为何伤人？”

“伤你？难现在不是你咬着本尊的脖吗？”黑龙冷冷看过去，唇角扯一丝狞笑，视线移，缓缓：“我倒是觉得你前面这鳞了更好，左右就没见它闭上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