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旷指尖缠着鬼煞柔顺的发丝,声音有些慵懒恬淡的沙哑:“今天chu去买东西的时候,被一个少年拦住了。”
刘旷想到哪里,声音也染上了笑意:“你猜怎么着?那少年红着脸问我,既然恶医公zi和我都成亲了,那恶医公zi有没有zuochu什么好用的药膏…”
鬼煞不解:“什么药膏?”
刘旷低低地笑了:“不会疼的药膏…”
鬼煞耳尖忽然就红了。
“然后呢?”
“我说让他问秦大公zi要去,我们的还不够用呢。”
成亲那天秦臻送来了一个小箱zi。
里面除了梨花膏还有玫瑰膏芍药膏牡丹膏等各种类型的膏药。
鬼煞脸又红了红:“我们用不完。”
“谁说的?”刘旷一kou咬上鬼煞的耳朵,手指也不老实地一路向xia。
“……能用完。”
最后,药膏到底是用在门主shen上多一些还是刘旷shen上多一些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刘旷故事没讲完。
少年听了他的话有些不甘心,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一个绿衣服的公zi叫住了。
“陵均,你跑到这边gan1什么?”
少年似乎有dian儿心虚:“就…想问问路。”
刘旷当即就戳穿他:“你还要药膏不?”
“什么药膏?”绿衣服的公zi问。
少年拽起绿衣服的公zi就要走,刘旷才不让他得逞,当即从垃圾桶里翻chu一个梨花膏扔给绿衣服的公zi,不怀好意地朝着少年笑了笑:“诺,药膏是次要的,主要是动作要温柔一些才好。”
绿衣服公zi拿起来一看,药膏背面大喇喇写着“秦公zi秘制药膏,祝您房事和谐。”
绿衣服公zi脸也绿了,把药膏扔到少年怀里,转shen走了。
少年接过药膏,跟了上去,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竹zi竹zi,他冤枉我,我才没有…”
绿衣服公zi也是傻,当即就顿住了,有些不确定dao:“真没有?”
少年diandiantou,表qing真挚,撒起谎来却一dian儿也不han糊:“没有。”
他抬tou,依旧是可怜兮兮的样zi:“你不相信我。”
绿衣服公zi摸了摸少年的tou发,笑dao:“我错了。”
刘旷当时便觉得有趣,想要回去告诉鬼煞。
可他最终还是只讲了前半段。
他们过了太好了,年纪也不大,ganqing也好,好像能长长久久这样xia去。
可刘旷只有五天了。
转瞬即过。
这天天气很好,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清晨的阳光从窗kou铺泻而xia,洒满了整个房间。
空气中洋溢着因为大片金黄阳光而显得懒散的气息。
刘旷就睁着yan,一动不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鬼煞。
看的yan睛酸了,就眨眨yan。
直到鬼煞醒来。
直到鬼煞醒来,他便凑过去亲了亲鬼煞的额tou,又亲了亲他的鼻尖,最后又忍不住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xia。
鬼煞刚睡醒,yan睛还有些迷蒙,但是已经微微笑了起来,伸chu手揽住刘旷的脖zi,然后把脑袋放在刘旷的颈窝上,又懒懒的蹭了两xia。
“我今天也不去衙门了。”刘旷dao。
“嗯。”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一切都那么平常而安静。
好像今天过去了,他们还能在明天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