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顾星风表凝重。
清理好第一个,顾星风急匆匆的抹上药膏,小心翼翼的问:“疼吗?”
他能说,刚才顾星风表认真的帮他脱衣服时,他有想歪吗?不能说,不然他的小宝贝又要炸了。
那五官皱的,觉被针戳的是他一样。
大夫又补充说:“你们可以去茶间等待,或许看一集电视剧她们就回来了。”
王思明推荐的什么破地方,果然在这种犄角旮旯开诊所的都不能信!什么世外人巴拉巴拉......假的!
“慢跑!”言默快步追上去。
“有。”
顾星风快要爆了,谁要在你的茶间看电视?我自己的家的电视更大,沙发更舒服!不不不,谁特么的要看电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给言默上药。
“哦。”大夫停打字,目光无波的回答:“非常不巧,我们诊所的几个值班护士有事离开了,要一两个小时才能回来。”
“那我轻。”顾星风更小心了,低着小心翼翼的解决第二个。密纤长的睫微微颤动着,在他白的脸上投一层小小的黑的阴影。
有些事可以想,但不能说。
言默单手撑着脸,很仔细的注视的人的一举一动。可能是蹲着的姿势太难受,顾星风索盘坐在地上,目光中有一种
“啊,我还没洗手!你等着我。”
。”
“回家吧。”言默:“小伤而已,我自己可以。”
“我?”顾星风指了指自己:“这些是不应该是你们的吗?我怎么会?万一让他染了怎么办?”
“你又笑,每次你笑都是不怀好意!”
“没什么。”言默扯了扯领带,姿态优雅的坐上沙发,伸一只手:“不是要帮我上药?”
一个很小的盒,大概手掌那么大,顾星风接过来藏在后。
“哦哦哦。”顾星风上表严肃的坐到言默侧,他怀里是一大袋消毒用品,还有大夫开的药膏,他轻轻拆开一包棉签。
言默忍不住低笑一声。
折腾了半天,顾星风了一层薄汗。本来他就是易汗的质,而且冬天外后又屋一冷一很容易汗。
言默表很愉悦,他一瞬不瞬看着顾星风在洗手间捣鼓了十多分钟,最后带着一阵郁的香皂味走到他边。
一屋,顾星风就迫不及待的把外套脱掉,随后又去脱言默的。因为是很合的西装,顾星风脱到肩膀的位置有费劲,他使了力气才把言默的衣服拽来。
言默很合,郑重的了,声音低沉:“来吧。”
消毒针刺破脓包,顾星风表有扭曲,但手上的力度还是恰到好。虽然他很受不了那些血啊肉啊的场面,但是比起让言默疼,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像是蝴蝶的翅膀。
匆匆忙忙的买好一大推医用工,两人到家时已经深夜,路过收发室时门卫递给顾星风一个快递盒。
言默了唇,痞痞的动作,像不怀好意的狼。但他现在穿着很优雅的白衬衫黑西,一种衣冠禽兽的既视。
“好吧......啊!家里没有棉签,还有生理盐和清洗!”顾星风急匆匆的又跑回去,也不回的喊:“我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