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卿有沮丧地捂住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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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门空无一人,只有一束花。
他从小早熟,而父亲又沉迷酒。几乎是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他就基本完成了母亲‘嘱托’的事。然后……还是不够。
后来他遇见了关卿。
“……我你。”
谢许低声说,似乎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
关卿顿了顿,打字:“我也你。”
那边似乎是在机场,很吵闹,谢许的声音又低又温柔,响在耳边,让人有种风抚过的觉。
关卿:“……”
――‘致我的人关卿’。
他像是一株在阴暗湿地方呆了很久的植,突然被移到阳光,那阳光不至于烈到灼伤人,但养分从他的枝叶树杈里渗透去,让他整个人渐渐舒展开。
小张白着脸。
突然的某一天,关卿和谢许开始双对了,关卿开始变了。
谢许那么认真地写那封信,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即使……以后他能自己问谢许,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包括谢许一字一句写那些话时的心,他也无从得知、无法摸。
叶梓气急败坏。
那种可笑的、他曾经嗤之以鼻的东西。
突然关卿的手机震了震,他拿起来一看,谢许发过来一个链接。
关卿了,示意他知了。能在这么短时间,不惊动任何人地带走一封信,显然不会虎到留线索。
着一条红裙,对叶梓笑了笑,神阴郁又锋利,像一把刀。
“……你也不会知了。”
他愿意把那种称□□。
但事实上,关卿对他的引力没有消退,甚至……变本加厉。
关卿刚要开始里面的容,突然门被人敲了敲。有上次的前车之鉴,关卿对小张,小张立刻了然,去开门。
关卿以为他不会再回复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谢许又说:“那个信封是用来骗别人的,现在大概被人拿走了,你别心疼。我当时走得急,本来不及写字,回你要喜,我每天给你写一封书。”
开链接,要输密码,他将信将疑地把信封上的字转化成拼音输了去,竟然……通过了。
那种气息对于他,实在是过于甜了。
关卿一愣,对小张伸
他有一堆话想问谢许,那边却先发来一句:“宝贝,我要说的都在里面,现在很忙。”
那束花竟是一束野花,里面甚至还夹着几株杂草,却被人心地包装起来,打上华丽的结,漂漂亮亮地一束,随又庄重。
叶梓把手中的信封丢炉里,拿起湿巾了手,看着窗外满城的大雾,低声说:
他原本以为,既然关卿已经与他最初的期许相悖,他不应该再对关卿抱有不正常的与关注了。
阴沉的,锋利的,充满仇恨的。
在他的刻意引导和授意,关卿在班里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越来越严重,而关卿也在往他所期许的方向生长。直到――
有什么东西,过于沉重而艰涩,一直压在他上。他曾以为复仇会是个终结,却原来不是。他被迫背着那么重的东西往前走,自己也不知终在哪里。
“监控被删掉了。”
“你还有很多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