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不答,秦郁顾自:“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什么都明白……诶,你别这个表啊,你想怎么样?”
昭云脚步一顿,又听君亦说:“论公论私,我都没有留他这条命的理由。”
一会之后,张宁去而复返:“王爷,郭公公来了。”
君亦前几日只顾着找寻昭云的落,谁也堵不着他,这会才刚把昭云接到别院,德文帝就派了贴伺候的郭品书过来逮人。
君亦本还想再去看一昭云,但是郭品书这人忒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一也不讲究,直接拉着君亦的脚,嚎叫:“宸王殿,皇上在里等您多时了啊!”
君亦知晓他的来意,“书房去谈。”
君亦:“……”也没人把打探消息说得这么明白了吧。
也就是说没办法,只能等着,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
君亦没滋没味儿地:“父皇他心了。”
君亦直接喝了秦郁喝剩的半壶茶,然后跟秦郁两个人互相瞪着。
梁太医这时忽然多了底气,他毕竟是个悬壶济世的,不喜害人,因此多留了一手,了板:“宸王殿不必担心,只消等待的余毒渐渐清净,昭云公的记忆自然就会恢复。”
君亦神一变,张宁手中的大刀就已经架在梁太医脖上。
昭云抬起手,却不敢敲门了,但屋里的人却已经发现了。
秦郁咂,试探:“这是要留二皇一命?”
张宁这人古板得很不像话,君亦只让他把人带过来但是没说带到哪里,张宁虽然古板但是大胆,直接就把梁太医撂在了青石板上,引来了围观。
梁太医是个非常识时务的俊杰,立刻:“是二皇的吩咐,解毒时了一些手脚……”
君亦问:“何时?”
张宁力气大,拎一个梁太医非常轻松。
君亦一脸不忍直视,淡漠:“带着人,书房。”
这一趟,再回来已经天黑了,秦郁让人给他泡了一壶茶,在大堂等他。
君亦反问:“我想怎么样?”
君亦问:“那该如何恢复记忆?”
宸王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
梁太医:“这个,这个,需得顺其自然。”
君亦疲倦:“什么事?”
张宁答:“皇上请您。”
他冷笑一声,轻蔑:“砍了他脑袋,那都是便宜他了。”
梁太医:“千花引乃是奇毒,这解毒之法稀奇一些,也是无可厚非。”
梁太医也是个文明人,拎着被围观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懵了。
君亦连发脾气骂人、踹几脚解气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让张宁把梁太医丢了去。
昭云也不知要找君亦什么、问什么,但就是觉得,该去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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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太医:“……”
院。
君亦的
君亦听他胡言乱语一阵,终于打断他:“本王倒是没听说过,什么解药还能致人记忆全失的?”
昭云被君亦带回来之后就一直很不安,他也等着君亦。小婢女见夜深了,便去替他打听,听闻君亦在书房便就直接告诉了昭云――别院这里没什么规矩,小婢女给昭云指了路就让他自己去找了。
秦郁:“你别跟刺猬似的,我家老让我来问你呢,皇上是什么意思,打算怎么置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