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辅佐真佑已经死了,你现在不会再是一个人。”
“你不见的这几年里我和柔jiejie一直在找你,联系警察也没有你的线索,直到柔jiejie死的那一天,我捡到袁术惊慌失措之后留xia的日记本。”
“里面每一天每一页都提到你,都提到辅佐真佑这个名字,而透过这个日记本让我完完整整的知dao了这些年你shen在何chu1,你所作所为,你所忍受的一切。”
“陆舟,你原本就是那么冷傲的一个人。”傅臣的说话声戛然而止不忍再多说一句,他泛红的yan中闪着细碎的泪光和dao不清的隐忍。
那么寡言和冷傲的一个少年,却要独独忍受那么多的酷刑和罪恶。
那一刻他是恨极了袁术。
“辅佐真佑真的死了?”陆舟忽然抬tou望着他,嘴角微微一笑的说dao。
“死了,我贷款花了大价钱买了他的命。”
“真的会死了吗?”陆舟有些喃喃dao。
傅臣叹了kou气,解释dao,“他本来就是日本人,这几年被警方一直叼在嘴边,他贩卖毒品、枪支就差被一锅端了,这次他意外死亡除了我之外还有两方势力,一边是警方,另一边我查到是日本辅佐分家。”
“有烟吗?”陆舟yan睛盯着天花板发呆,攸地轻笑一声问dao。
傅臣chu去后,陆舟将那封信打开,洁白的信纸上只留xia了一句话,陆舟nie着白纸的手慢慢攥紧,留xia一daodao皱褶。
上面的字娟秀又潦草:我饲养的乌鸦,长大后却啄了我的yan睛。
陆舟呼xi越来越急促仿佛停滞一般,一chou一chou的难受,却又说不chu哪里难受。
他一kou用力抿完还剩xia半tou的烟,吐chu团团的烟圈,烟雾袅袅而上。
陆舟果断地在自己手掌上将烟di反复捻灭,他yan中闪着若有若无的嘲讽,辅佐真佑就算是死了,似乎也将他那种怪异的熄烟方式耳熏目染的教会了他。
他逐字逐句地死死盯着那行字。
耳畔似乎传来院长像往常一样哄孩zi一般柔ruan的声音。
“你讨厌乌鸦吗?”
“讨厌。”
“难dao还会有人喜huan它吗?”
“有的,反正我不讨厌,以前还有乌鸦反哺这一说,而且在尼泊尔还设有专门的乌鸦节。”袁柔教育他说dao。
“可能是我小时候被它啄过yan睛,所以它再好我也喜huan不起来。”
那时候的陆舟认真地嘱咐dao,“院长,你不要被它啄了yan睛,很疼的。”
陆舟将自己埋在被zi里,shenti终于开始止不住的颤抖,院长应该是恨他的吧,她应该知dao,要不是他,所有的一切也不会发生,她不会被那样恶心地被糟蹋,她也不会死,她也不会…
有浑浊的泪从他的yan角liu淌而xia,当信任成了一把伤人的利qi之后,全shen上xia心里那块会结好痂,长满盔甲,而那gen肋骨却还在那里,一动就疼。
chu院那天,陆舟递给傅臣一张纸,里面写的是辅佐真佑这几年让他洗钱的账号和密码。
傅臣没接过来,只是说dao,“陆舟,我不准备考警校了。”他tian了tian后槽牙,顿了顿继续说dao,“我要考医大。”
陆舟右手指动了动,轻声问dao,“为什么?”
傅臣倒是发chu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