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连正事也忘了说。
晏衡陡然看向他。
谢无秋的顺势便钻了去。
活了二十多年,才发现自己是个断袖。晏衡心里滋味难辨,复杂地瞪了谢无秋一,用手背用力抹了抹嘴唇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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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晏衡抿了凉茶,放茶杯面不改:
“南。”
他正想问这些事以往不都是铜雀在,忽然想起晏衡已经很久没和铜雀说话,铜雀亦知趣回避,不现在晏衡前。
“嗯,我也觉得。”
“对啊。”晏衡站起拍了拍衣袍,坐到桌边给自己斟了碗茶,“你不会忘了,咱们还要找‘那个’的落吧。”
晏衡鬼使神差地微微张开了嘴。
翌日一早,谢无秋推开房门,就看见对面晏衡的房门也已经大敞着,他和几个人在里面收拾东西。
等到晏衡意识到两人在什么时,谢无秋已经快把他的嘴唇从里到外尝遍几轮了,晏衡脑像过了电一样倏然推开谢无秋,打结:“果,果然还是太奇怪了,这种事,是和喜的人的吧?”
谢无秋信步走到对面,朝里招呼:“这是要远门?”
“离开许都?还去很久?”
在中原乱斗的混乱局势,南边的张隽一直韬光养晦,暗养兵,低调称王,如今局势越发分明,张隽想瓜分东魏的野心也逐渐显,翟景合并了最大的对手柴戬,如今看来,迟早要和南边的张隽有一战。
“当然没忘。怎么,有消息了?”
最要命的是,他刚才竟然真的不排斥,他不会真的是个断袖吧!
晏衡此行目的着实耐人寻味,五死士里非歌没表明立场,铜雀则一贯支持,觞却十分反对,他隐隐觉得,晏衡绝不是为了所谓金缕曲。
晏衡忙中抬看了他一:“对,你也收拾收拾,准备发。多带些衣裳,这次离开许都,不知多久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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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为了继续壮大十二楼,要去南边搅一搅那浑。那边有觞的微雨楼和凉雨楼,坐落在广陵和会稽。临行前晏衡吩咐了觞,让他用飞花令把两楼人上调建业城候命。
觉。……记不起觉,大概就是不排斥吧?等等,他不会其实是个断袖来的吧……
他既想追问谢无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又觉得没必要问,陪着这个小孩过家家一样的玩闹了一遭,太荒唐了。
谢无秋了一圈嘴唇,一个回味的笑容来。
谢无秋低沉的嗓音像是会蛊惑人,在晏衡耳边净说些令人困扰的话,晏衡抬起来,的中闪过一丝茫然,他看见谢无秋慢慢伏了,那双如星的睛在他面前被放大,晏衡注意到,谢无秋的瞳其实比中原人要浅一些的,不仔细看看不来,如今两人靠的这么近,他才发现,那颜很好看,很温柔。
脆不说了。
群雄割据,南边,是张隽的地盘。
谢无秋撑着门框的站直了,表也严肃几分:“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