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烧了一壶,顺带着把更乱的厨房整理了。
江海州摇了摇,好半晌才机械的开,“你来什么?”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温柔,神异常柔。
“我联系不上你,当然要找你了。”富富主动解释起来,说:“去你学校问的地址哦。”
“你吃饭了吗?”富富说:“你怎么成这样了?”
屋里乱糟糟的,垃圾堆在门,烟酒的气味非常呛人。
他去之后没关门,让烟酒味好好散一散。
江海州摇。
直不徐不疾的敲,足足半个小时才听到门“咔嚓”一声。
江海州低把喝了。
给他开了门就转回去,坐在沙发上喝酒。
江海州肉可见的消瘦,形容憔悴好似个瘾君,漂亮的睛都了,巴上满是胡茬,发也乱糟糟的。
付宽站在门,被酒味儿熏的有些晕,更多的是心里难受。从现在开始自己是富富了,不怎么样,他不能再任由江海州这样过去。
还未见到江海州,就被扑来的烟酒味儿呛得咳嗽不停。
“给我讲讲你俩的故事吧。”富富说:“从相遇开始,到重逢,慢慢讲,一都别错过。”
他说以前的付宽小小的一只,喜哭,说话结巴,但很可,特别听自己的话,有时候又很成熟,还有小心机,他又说付宽胳膊上划了一刀,一定是他自己划的,又说到那个孔骁,一个盛气凌人的小少爷,被付宽耍的团团转。
“你们吵架了?”
“你现在这个样太糟糕了,要是被他看到,他肯定不喜你了。”
付宽承认自己看到江海州那一刻有些被吓到,悔意值达到了巅峰。
江海州听了还是没有反应,富富整理了一满地的酒瓶,心想,江海州不会让付宽见到这一面的,这样颓废,堕落,丧气的江海州,好像多一秒就要与世长辞一般。
这次江海州看了看她,缓缓,清了清嗓,“相遇是在八中场,八中是……”
富富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拨几自己的烟灰卷发,然后开始起收拾乱糟糟的房间。
好在江海州现在的状态应该也不是那么清醒机,看到他之后甚至连他为什么会找到这都没问,他准备了好多理由一条都没用上。
“哎。”富富在他旁边坐,把放到他面前,“喝了。”
“后来,我们从周家屯回来,他被他妈发现了。”江海州想喝酒,被富富阻止,他笑了笑,
付宽用力压制自己的咳嗽声,他的伪音是找专门人士学的,过程十分心酸痛苦,结果也很有成效,十分真,但他没学过咳嗽怎么伪。
“后来呢?”富富说。
他二十多天没说话,此刻再张嘴,竟然有一种淡淡的不适。
“你走吧。”江海州嗓哑的厉害,说话的时候似乎不太好受,“我没事。”
他讲自己怎么遇到付宽,怎么搞到的联系方式,怎么受的伤,去付宽家,什么时候付宽说喜自己,俩人去吃米线,吃火锅,书店,图书馆,健房……付宽送他针,小星星,打火机……后来为了找彭素去周家屯,又说了彭素是谁,付宽走后由他来给彭素讲课。
富富给他倒了杯,看了饮机的,又把杯里的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