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珍惜现在。”他眨眨,“你们一起过来,究竟是要什么事,总不能只是为了过来吃我的茶?”
再看时,朱宇行面无表,一对小睛里,冒老鼠似的光,恶毒又阴险。
这话当然是玩笑。
朱宇行叹,“和你不同,那之后我过得很不好,非常不好。”他忽然抬,环顾四周,神毫不掩饰,羡慕嫉妒地看着网吧的环境,“你看看你这,肯定是赚了不少钱,过着睁就能看到钱的日。我就不一样了,不能参加正规比赛,我一没学历,而没长相,不像姜老板长得这么,啧,我只能去打地比赛,可这年,地比赛值什么钱,我过得太惨了,真是太惨了。”
“我这次来……”朱宇行笑肉不笑,从袋里摸一把信封,“当然不能只吃你的茶,这样未免太可惜了我们的重逢。”
所有人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阿遇上。
忽然,朱宇行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我有一个条件。”
卫统面蓦地沉,“我没有听过这个条件。”
姜笑唇角笑,神宽容,平静无波。
待客室一静,空气凝固。
你挑拨,他笑。
姜笑好似一个无底,任你痴癫发狂,全盘接受,罢了他不怒不恼,请你喝茶谈心,反而是先动手的人,气得晕脑胀。
你笑,他笑。
你辱骂,他还是笑。
“等等。”
卫统听不去,一拍桌,阴晴不定说:“之前我向你发过挑战,现在规则改变,我们要和你行三对三比赛,朱宇行现在是我赛队的人。”
这个大块,面发白,满脸恐慌。
你怒,他笑。
闻言,姜笑有些为难:“但我们这里只有两个人。”
岂料一把温的声音将他们打断。
这些年,姜笑从未拒绝过任何一场挑战。
姜笑看他一阵,似有若无叹了气。
“笑、笑哥,我不行的,我不能参加啊……”
“喂……”卫统压低声音。
姜笑接过信封拆开,又是一把梅华刀。
“我知。”卫统咬牙切齿说,“我这里也只会有我和朱宇行两个人,剩那个人空位。只要你上场,他上场就好,当然,如果你怕犯病,当我没说。”说完,他嘲讽看了姜笑一,目光落在阿遇上。
照规矩,挑战者可以向魁石拥有者提改变比赛规模,只不过,极少有人会真的去提改变规模,这本来就是对魁石拥有者的不公平规则,游戏也有游戏的义。
挑战书。
朱宇
顿了顿,他一笑,“我当然没有问题,兴许阿遇一人就能解决,他也很……”
一瞬,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阿遇慌慌张张撞掉了桌上的杯碗,茶淅淅沥沥,桌面湿了一片。
小差错,就要将我当垃圾来扔掉。人心真是恶毒,我想这种心,您这样的人一定懂,可不是嘛,真惨啊,生病又不是你的错,你不过是比赛的时候犯病,用得着大肆报你害死父母的事吗?你说……”
卫统更是毫不客气地发一声讥笑,“那你只能一个人上场,你放心,我会提前为你叫好最好的医生在旁边等候。”
两个人的比赛,当然是两个人都动手。
阿遇蓦地站起,表凶狠,“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