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被拒绝的心，就像是被人一脚一脚的踩踏。痛了也说不来，更不要提给人展伤痕。

“我英语不

他也有他的自尊。

“国支设的调令，上个月不就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吗？”

“杨工怎么还没上班？请病假啊！”

斑驳的灯光，肖祁的表十分复杂。

像是狂喜、隐忍、不甘多种的交杂，又像是胜券在握、百折不回、有成竹的样。

坐在商务舱的肖祁端起咖啡杯，慢慢地喝了一。

“没关系。我让王秘书去理。”

“什么？？”

听到那人的名字，杨葵顿了一，：“所以？”

那个沮丧的了台，在后台低垂着的卷发小男孩，早就已经被他丢在了脑后。

在这黑夜中，没有人看到肖祁打开了杨葵的电脑。

第二天早晨杨葵没能爬起来，掉闹钟重新用被盖住睡觉。

被遗落在公司的那个人站在阴影，脸上的表不明。他站在原地，直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他才慢慢地走阴影。

他没想到有人记住了多年前的场景，还在现在重述给他听。

电话里的声音太大，杨葵单手把手机离得远些。

“为什么不行？”

杨葵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但是他很快就被电话铃声吵醒。

杨葵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今天是肖理事去国的日啊。”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交叠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的风怒吼着震颤玻璃，杨葵才像是忽然醒过来，猛地推开了紧握住双手的那个人。

“所以……”电话对面的声音停顿了一，惊讶地说：“所以你也要赶快过来收拾材料，去国支设报！”

“你不是说想去国公司发展？我实现了你的愿望。不用谢。”

杨葵打开邮箱查看，不可思议地说：“什么上个月，不是昨天才发来吗？”

“你什么意思？”

“……？？？”

直到慌乱的收拾好行李，赶到机场登上飞机，看到坐在靠窗位置、西装革履的那个人，杨葵仍然有一种不真实。

“不行啊。”

只不过，因为现场太过于糟糕，台几乎立刻哄笑起来。自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表现过什么。

刚才，一定是疯了！

“……”杨葵猛地从床上坐起，换了一只手拿手机：“你说什么？”

“不大舒服，”杨葵声音恹恹的，“我要请假。”

“是吗，可能是人事错了时间。不过没关系，签证机票都准备好了，你直接到机场，XXXX次航班，快哈……”

第五章

就算伤痛也不能泪。只要躲到另一个地方，就好像能够暂时抚平这种心。

他不敢回，也不想再工作，转快速离开了公司。

多年以前，大学的迎新晚会上，杨葵确实弹着吉他唱了一首歌。

“……”那只是昨晚的客套话。

“坐说。你挡住别人的路了。”

杨葵依言坐，说：“我不能去。我还没准备好交接的工作。”

因为太过于惊讶，今天的杨葵几乎只能不断的重复‘什么’这个词语。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