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叉腰:“你是听我的,还是听我娘的?”
那曾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有个人里里外外地属于我,全心全意只对我一个人好。我被溺得无法无天,就觉得这辈没有什么东西是我想要而得不到的,就算是星星月亮,江也会想办法给我摘来。
“说你也喜我。”
天凉为我披衣,天为我扇扇,去游玩时不用我开也会主动背我,问我不渴。去外地,还会给我带许多礼。随着我们年岁日长,他越发温文俊雅,完得不像人世中人,喜她的女也越来越多。
我把偷偷在外面
江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只是费解而平静地看着我。
“你知我说的是那种喜的对不对?”
江看着我,中显一丝疑惑和为难。不过我知他在很努力地学,学习关心我还有了解我。他望着我时神变得亲切,然后又从亲切变得温,将我无声无息地包裹。
“我很开心。”
“就是说,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开心。”
我气结:“完全看不来!你开心就应该笑啊,生气的时候应该发怒,难过的时候应该哭。你看我爹爹对我娘亲,多温柔多贴啊!关心和应该是主动的,而不是我命令你什么,你才什么!”
可是尽如此,还是让我撞见了一个不要命的丫鬟,她跑去跟江告别,哭得死去活来,求江跟她一起走,江却只是淡淡地交代她保重。第二天我问起,他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记得。
“夫人交代很多次了,男女授受不亲……”
爹爹不住我,又舍不得教训我,就拼命责罚他。他也二话不说,跪受罚,有时候被杖责得几天都不了地。我心疼,也就不那么贪玩胡闹了。爹爹发现我的弱后,可得意了,经常用江来约束我。见江对我真是忠心耿耿,便也将他当半个儿一样悉心栽培。
当时我心喜却又有些害怕,害怕那双温柔的睛,也会有那么一天淡淡地望着我。可是我明白,对江来说,我是世上唯一重要的人。
我怒火冲天,我一个姑娘家都拉脸跟他表白了,他还要我说得多清楚?
江僵着,却不敢推开我。
可是有时候又很怕,我希望江是个独立的可让我依靠的男汉,而不是完全没有自我、只为了保护我而存在,活得如同一空壳。
我扑到他怀里:“江,你不要总是气我,我喜你你难不知吗?”
我常常为此大吃飞醋,甚至恶声恶气地规定他只许对我一个人好,不许多看别的女人一。
我最讨厌他老把自己当人,可是这却怎么也改不过来。
“听小的。”江恭顺地低着。
十五岁那年,我依然喜上街时牵着江的手,看书时枕在他手上,他却开始避讳我了。
后来我发现江原本就是会武功的,上也到都是伤疤,这些年我从来没问过江关于他过去的事,因为我知他不想说,可是我若开他一定会告诉我。
“我喜小。”
江一时僵住了,脸上一丝恐惧:“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