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有骗你。
沈弃垂眸看他,声音有些哑:“早就不疼了。”
沈弃底微亮,期待中又有些许惶然。
他垂睛,灿金的龙瞳都仿佛没了光。
沈弃动了动尾巴,尾巴尖顺着脚腕往上,贴住了慕从云的小,又蹭了蹭。
修长的龙躯将他整个人缠住,末端的尾巴尖尖绕在他脚腕上,让他只能勉半撑起。
声说:“我都告诉师兄了。”
读懂他的那一瞬间,沈弃便抑制不住地变回人形,如同珍宝般将他抱怀里。他的力很大,恨不得将人,和自己为一才好。
“师兄……”沈弃抬起来,略有些地将他遮的手拉开,手指顺势他指中,变成与他十指相扣的姿势。慕从云神飘忽不愿看他。沈弃却偏要紧盯着他恍惚迷蒙的双问:“……可以么?”
“如果换成其他的龙族,我不会如此。”慕从云的声音很轻,没有看他。
慕从云没有抗拒,反而格外合。他微微仰起,十指沈弃发间轻轻摩挲着,似安抚又似鼓励。
湿濡的一路蔓延,慕从云膛剧烈起伏,却只能难耐地用手遮住了。
微微沙哑的嗓音刮过慕从云耳膜时,莫名让他脸红心,又想起识海中的纠缠,连耳都烧红了一片。
唯有夜深人静时,才会偷偷对镜摸摸另一只完整的龙角,自卑又难过的神。
慕从云实在难以招架他灼的目光,只能赧然挪开了,又去推他的尾巴:“你、松开,我要起。”
而现在,他却将柔的心敞开。
若是当真不疼了,怎么会两世都无法放?
慕从云走到他面前,第一次没有任何逃避的、仔仔细细地将这张脸刻在底。他抬起手,冰凉的手指轻他额角:“还疼么?”
沈弃犹如一只不知餍足的兽,不断地索取掠夺。慕从云刚开始还能勉力招架,但当修长有力的龙尾缠上来时,他才知先前医修提起“发期”时的脸上怪异的笑容是因何而来。
明明知他前科累累,但慕从云不知怎么总会想起那只失落地摸着龙角的幼龙,心也便跟着来。
告诉沈弃,我只会为你如此。
“师兄,我好喜。”他不仅没有将人放开,反而亲昵地将龙吻凑在他肩窝,缠得更紧了一些,还有些蠢蠢动。
沈弃的尾巴尖顿时卸了力,乖顺地躺在他掌中,似有些失落:“师兄只是为了助我度过发期么?”
他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嘴唇蠕动,最后还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沈弃眯了眯,尾巴尖又悄悄往上攀了一些。
识海之中没有日月,不知时日。
“说谎。”
冰凉的唇从额辗转到唇,带着的疼惜和安抚意味。沈弃启唇接纳他,瞳孔因为烈的刺激不受控制地竖立,郁的金晕染一片。
大约是有过了经验,慕从云这回竟锐地察觉了他的小心思,立即手捉住了他的尾巴尖,忍着羞耻:“你已经醒了。”
沈弃已经完全化作了龙形,意识到他醒了,龙首挪过来,用小小的龙角亲昵地蹭了蹭他,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喜:“……师兄。”
慕从云倾靠过去,冰凉的唇印在沈弃额角――那里本该长着一只漂亮的龙角,却因为天生的残缺,只有小小一个凸起。年幼的沈弃以之为耻,从可以完全化作人形之后,便从不让龙角示人。
这样纵容的态度彻底引燃了沈弃苦苦压制的渴求,他略有些急切地扣住怀中人的后脑,更深更急的掠夺,从柔红的唇连至修长纤细的颈……终于咬住心上人脆弱的咽时,金龙瞳已变成了窄窄一条细线。直到怀中人发闷闷的哼声,他才卸了力,改用轻轻地。
慕从云觉自己像海上的一叶扁舟,时而被汹涌的海卷海底,时而又被温柔地推上海面,反复无常的浪涛拖拽着他不断沉溺,等他终于挣脱了眩晕,找回意识时,只觉得浑发沉,连呼都变得窒。
慕从云长久凝视着他,过了许久,才叹了一气,脚尖向前,走向了他。
而且,之前的一切的确是他随心而为。
他从来都是敛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像一座静默的雪山,将所有炽都深藏。
他难耐地扣住师兄的腰,将人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慕从云睫轻颤,骨上动,一个低低的“嗯”字消散在纠缠的唇齿间。
慕从云本能挣动,撑着手臂起,手却是龙鳞光冰凉的。他顿时一惊,整个人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挣脱来,便对上了沈弃那双灿灿的金竖瞳。
神交固然妙,但他更想将师兄整个人都染上他的气味,打上他的标记。
……
潜台词是:你的发期已经过了。
他后知后觉地到了后悔,只是这后悔也没能持续多久,便被一波浪席卷……
然而这唯一一只完整的龙角,在被扔无回崖时,也没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