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简直是一块脱离神控制的二两肉丁。
贺昀烟羞愤不已,在她怀里缩了缩肩膀,想到罪魁祸首,忿忿地转拍打她,“讨厌你,都是你害的!”
跟猫儿似的挠人,程殿汐只当是撒,捉起她的手腕吻了吻,一双黑沉沉的深不见底,好心劝她,“放心,阳痿的alpha我也不会嫌弃的。”
这都是谁害的!
听她这样颠倒黑白,贺昀烟中郁气,双红得像兔,梗着咙又委屈又生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如风中摇颤的悬崖之花,既韧又脆弱,瘦削的在怀里猛烈震颤。
程殿汐吓了一,忙给她拍背顺气,想她此番急火攻心到底还是自己玩得过了火,心中升起一怜惜和愧疚,搂着她温柔哄,“好了好了,怪我没有轻重,我带宝贝去看医生。”
于是,依着这句承诺,贺昀烟终于摆脱仿佛没有休止的交合,被程殿汐带着了门。
来得依然是蔷薇夫人的庄园,景一如之前所见。
但想到这个地方简直是她地狱副本的,贺昀烟不禁手心了一把汗,角红兮兮,昂着巴半是委屈地问她,“你又带我来这里什么!”
“治你的阳痿咯。”
程殿汐扶着她车,对上她小兽的眸,嘴上仍带了几分戏谑的笑意。
“我没有阳痿!”贺昀烟绷着脸反驳。
“又有力气啦,吃了辣椒吗,这么呛,”程殿汐揽着她的腰把她箍在怀里,带着她往庄园走,语气调侃,“宝贝你怎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嗯?”
“我没有……”声调弱了几分,贺昀烟表面乖顺地贴在她侧,她现在知程殿汐是个吃不吃的大变态了。
装乖讨好成了alpha舒适生存的最好方式。
她手指悄悄揪住程殿汐的衣摆,向自己那方扯了扯,刻意了声音同她说,“我们别去好吗,我有害怕。”
程殿汐轻笑,怜地亲亲她的脸,轻柔叹,“哎呀,宝贝真可。”
贺昀烟见她不同意,咬了咬牙,跟着她往里走。
走至大厅,蔷薇夫人迎了上来,姿窈窕穿着华丽廷绸裙,笑意盈盈寒暄,“呀,稀客,没想到这么快就把程校尉盼来了。”
“哪里,是又有事要麻烦夫人,之前发的信息您都收到了吧。”
“当然,”蔷薇夫人笑意,神暧昧地扫了一贺昀烟,复又说,“您这两天也帮了我的忙,我自然也想给您一份回礼。来,这边请。”
说完,蔷薇夫人走在前面带路,程殿汐揽着贺昀烟跟在后面。
贺昀烟纳闷,这几天程殿汐不都是跟她形影不离,一天到晚都在发吗,她哪里来的空去给别人帮忙。
实在是有好奇,偏望了她一,贺昀烟凑到她耳边小声问,“什么忙?”
程殿汐见她小心翼翼好奇探寻的表觉得好玩,也跟着住她的小耳朵,一手作喇叭状同她咬耳朵,悄悄说,“帮她把她丈夫咔嚓了。”
!话语轻飘飘的,贺昀烟却吓了大。
公爵夫人把公爵给杀死了?!难怪总是玩得这么格。
见她表惊疑,程殿汐想了想又小声补充,“我说咔嚓,是面那被剪掉的意思。”
这更吓人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