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殿汐抱着脑袋发昏、不断扭蹭的贺昀烟,又抬踢了omega一脚将她踢倒在地,裙角掠过她疼痛的表扬长而去。
“嘶,咬什么,仔细我了你的牙。”她说着,懒懒掀了看过来。
贺昀烟磨着牙,上两排牙齿来回摩,发细微难耐的声响。后颈的鼓胀动,连两间的也、俏生生,隔着裙摆直戳向程殿汐的腰腹。
急促咳了几声呼新鲜空气,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omega面红耳赤,歪嘴笑着了角的泪,仍不服气地回她,“alpha发不就该让omega解决吗,装什么深的样,怎么,你能接受你囚禁的alpha你的,给你?”
“该死!”每次来蔷薇夫人的庄园都令她生气。
仍旧坐在程殿汐边,余光瞥见飞速倒退的风景。
低,则看见程殿汐一截白腻细长的颈,乳似的腻,淡淡的青血蔓延在其上,构成一种几薄的张力。
真是迟钝无的beta!
想要标记的望烈。想要在他人上涂抹自己的信息素,用自己的气味团团包裹住来表达占有。
还是……很有活力嘛。
程殿汐被叫得心一,一张纸巾了碰过她的手,起将废纸甩在她上,冷冷放话,“你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没有。
可是——
“怎么了?”贺昀烟偏不明地问。
“程殿汐,……”躺在沙发上的贺昀烟难耐地蜷着喊她,迷迷糊糊的,称呼也混乱了。
程殿汐低声咒骂一句,在她的肉,将贺昀烟放好在沙发上,走至omega的面前。
Omega颈上一痛,被勒得蹙眉气,肺腑空气越来越少,渐渐濒临窒息通苦地抓着她的手直翻白,才终于被程殿汐大发慈悲地放开。
不同于omega无力倒着散发诱人的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在发期带了一种侵略的意味。
贺昀烟像是一只刚喝到一羊的小猫,尚未品尝好香甜的滋味,便被主人住了命运的后颈。包括那腾腾、不断鼓胀弹的,也被她一手掌握,温的手心抚摸得更加。
“橙花,哪里有橙花,这里只有……”
“不知死活的东西。”
最好是一位香香、能够满足alpha征服望的omega。
她仰声讽刺,“真是虚伪,明明是你让夫人叫我过来的,不一样把她当作的工吗,装什么!”
25.
发期。
“是你!”程殿汐蹲住她脆弱的脖颈,手上渐渐用力,“你没有打抑制剂,故意引她的发期,你想死么?”
程殿汐倏而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向方看过去,坐在地上的omega正满面红、昂细细气呼。
她着气,一呼一,努力克制不该骤起的念。
程殿汐冷看她,如同看一个死人。
回答她的是断断续续的息呻,带着魅惑低婉的尾音。
觉到埋在她里的被她的甬绞紧,肉开始自发的蠕动起来。
发期。
贺昀烟望着望着,磨牙的动作一顿,冲着她白腻的颈张开了,如同血鬼一般交颈相拥,想要潜藏在她淡青血的香甜血。
一眨,连薄薄的睑都开始泛红。
Omega被发期折磨惯了,理智清醒,抬看着程殿汐将贺昀烟抱起,二人的裙摆遮掩住希冀暴的,动作亲密。
“哈……哈啊,橙花,好多,好、好……”
牙齿刚刚贴上肤,一用力,就被程殿汐着后颈提起。
青桔味的信息素本该清新酸涩,让人保持神志清醒,但她此刻被自己疯狂散发的信息素搞得昏耷脑,唯有想到自己是个名副其实alpha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