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昀烟哼唧声,抬看她,迷蒙的双媚的嗔意,似乎在说:我为什么不能咬?!
汗湿的脸沾满气,嗔怪的眉挑起。
程殿汐被看得心一酥,直觉这迷迷糊糊的alpha正在无意识的撒。
这可不多见!
但现在是在悬浮车上,外人还在,怎么能让别人看到她的宝贝。
吃醋一次就够了,她想。
又松开贺昀烟的后颈,手指叩开她的牙关,两只手的大拇指分别探向她腔的两侧,拉扯着让她抬颌张开嘴。
红的唇掩着两排整齐洁白的贝齿,指腹摸上她排牙齿的后牙槽,着她困惑的神歪左右看了看,又用指腹摸了摸,语调慵懒,“看看小狗狗是长犬齿了吗,乱咬人,不乖的话是要磨平或者掉的。”
贺昀烟握住她的手腕,因为嘴巴张开而说不完整的话,只红的绵绵地动了动,积越来越多的透明涎。
有。
程殿汐弯眉轻笑,手指摸了摸她的脸,把手指上的唾沾到她脸上,留左右对称的湿漉漉痕,安静看着她被望淹没的模样。
动,小腹一阵阵紧绷。
大概是知不允许,或者又在克制属于alpha的劣,贺昀烟复又闭上嘴轻轻磨牙,裙摆的悄悄蹭了蹭。隐晦而生涩。
如果不是alpha面薄,克制力,也许就不只是笨拙地蹭动,而是直接自己去纾解。仔细想一想,alpha一年一次的发期,仅靠抑制剂就可以度过。因此,这还是第一次完全没有补救措施的被动发期,加上最近总是纵承,的来得比往常更加汹涌,也比之前更为难捱。
小腹了一颗火种,火从小腹开始燃烧,一路烧过颀长的四肢,灼烧了百骇。
是翘立的,撑起凸起的弧度。双乳发涨,被折磨的时候最易溢,着两个湿的小,透乳尖粉的泽。
程殿汐静静看着,表面无动于衷,但心里却翻江倒海,叫嚣着想要就地她。
但难题是,她是第一次接alpha的发期,并不确定alpha的发期能不能以承受者的份去解决。
脑中思考着,任她在旁主动地贴贴靠靠,在到家之前,仍旧没想个所以然来。
总之,抱着贺昀烟回家,一路走到浴室,定了结论:先洗净试一试再说。
一冲刷,每一寸肤都变得更加。
贺昀烟着气,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程殿汐急吼吼地后了小。
太奇怪了,贺昀烟被撞到墙面上想着,习惯地撅着屁方便她肉的。
硕的肉在已经开垦好的花里来回,被搅得不断翻涌,声和着肉交合的声音让耳朵变得嘈杂。
比以往更加明显。的形状、尺寸,每一次微微动,以及上每一凸起的青筋,都能够清晰地、明确的受到。
只是,填满的儿,似乎填满不了望。
是的,壑难填,间耸立昂首的明晃晃地昭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