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在这艘船上,我不允许针对任何种族的歧视发生。如有次,无论你担任的是什么职责、什么官衔、来自什么种族,都可以在个港船加被革职前大副的队伍,我说的够清楚了吗?”稀稀拉拉有气无力的回应让年长的塔里克将军谐音更为严厉,“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是的,船长!!”
瞬间增大的回应勉达到了费佐的标准,却也让没见过这阵仗的宋律吓了一。看着面罩上显示的实时心率和血压和她那担惊受怕左顾右盼的模样,费佐深知让她这么混乱的环境里只会加重她的不安,遂补充开:“宋律。”
——完了,果然轮到我了。几乎每次差生批斗都被名的宋律想起自己之前无意间对哈特的种族歧视,顿时心如死灰面惨白,小心翼翼地举了举手,心虚地明知故问:“在、在这呢,怎、怎么了……?”
俯视着她的将军总是一严肃苛刻的威压,让她尾音都有发颤。而他那不长不短的沉默间隔更是变本加厉地加了这份班主任式的压迫,令宋律宛如等待判决的罪犯一般冷汗直冒:“跟我来。”
好消息,判决来了。坏消息,是死刑。
万万没想到会被单独揪到办公室批评的宋律求助地看了一沙法尔,他也急得直吐信,接到她的救助信号后愣是着开叫住了已经转过的塔克里将军:“塔克提斯将军——我是说,船长!”
回的塔克里人和他的谐音生生把年轻的奥诺人吓傻了几奈秒,才在他表示疑问的转音里摸索着拿起那盒糕,磕磕巴巴地说:“奥、奥诺糕富营养,从原材料开始都是我亲手准备制的,而且已经确认宋律对它不过,我、我想……”
“我明白了。”接过他递过来的盒,费佐没注意到自己后冲沙法尔眨巴着求救信号的宋律的小动作,只是忙着在桌上找与盒对应的盖盖上避免心被污染或者脱影响味,“还有别的事吗,沙法尔实习医疗官?”
良心过不去的沙法尔张嘴言,却还是不敢当面忤逆这个塔克里将军的指令,只能低躲避宋律过于灼的视线小声:“没有了,塔克提斯船长。”
“好的。”对他微微颔首,费佐转看见捂着睛的宋律,莫名其妙地歪了歪,“你还好吗,宋律?”
“没事,只不过睛有酸,一会就好。”短时间里眨了太多次以至于都有筋的宋律想到接来自己即将面对的狂风骤雨,觉自己鼻也有酸了。
“你确定?”得到对方悲壮的确定,费佐虽然还是有些胆心,但毕竟他对这个外星人的生理学完全就是门外汉一个,也不好多质疑什么,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为对方分忧,“你现在这个况也不方便行动,你想牵着我的手还是我抱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