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阮依依不禁全哆嗦,举起手要颜卿抱时,唇煞白,上齿嗑着齿,咯咯的响。
颜卿依次将剩的花灰都撒在毒花之上,每隔一代的花灰在灭花时所需的时间都要长一倍,但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毒花最终化成花灰,隐藏在泥土之,只待安全时,再重新发芽生长。
可是,这漫山遍野的毒花又怎么办?
“假如说小兔姑娘是毒花里的雌花化,那么这次她的现应该是为你而来。”颜卿细细的分析:“如果为师没有猜错,在清风镇毒花无意尝到你的血,虽然当时被你毒死,但你的血异于常人,毒花置于死地而后生,反而因为你的血而化。它们尝到了甜,自然不会再放过你。只要阮阮不要轻易血,为师就有办法。”
阮依依一听傻了,原来她唯一要的,只要不血。那还不好办,把自己养得好好的,又有颜卿守着,不血很容易。
阮依依正在犯愁,却看见颜卿将自己的手指割破,要将那血滴到毒花之上去。
“别怕,不是还有师傅嘛。”颜卿将她抱在怀里,坐在青石板台阶上,安她。阮依依瑟瑟的缩在他的怀里,心里懊悔自己过于冲动,差就滴血给毒花。她本不敢想像,那毒花了她的血之后,该有多畅的长,多畅的蔓延。
间变成恶臭味。毒花化成灰烬,阮依依正看得喜笑颜开之时,那些花灰竟也全钻到泥土里去。
“呃……她,她对师傅有意图……所以阮阮讨厌她……”阮依依嘟起嘴,说:“她一看到你就垂涎三尺,还故意摸你的手,我讨厌别人摸师傅。”
阮依依赶紧抓住他,叫:“师傅,我的血是从你里传承而来的。假如我的血是毒花的补药,你的血不是更补了!”
“师傅,阮阮错了……”阮依依的歉,湮没在风起花动的声响中。
颜卿见阮依依如此紧张,反而笑了起来,柔声问她:“阮阮,你告诉为师,你为何讨厌小兔?”
阮依依努力的回想,虽说就连县衙的看门大黄狗都知小兔对颜卿很是钟意,但她真得没有靠近过颜卿。阮依依当时只是觉得,她的举动太过讨人嫌,颜卿也不喜故意避开她。
颜卿不用解释阮依依也明白了,他们并没有真得灭掉毒花。它只不过是制造了被毒死的假象,将那些种变成花灰,全隐藏在泥土里。只等时机成熟,再从泥土里钻来。
现在被颜卿一提示,细细想来,似乎小兔其实是害怕他的,她假装钟意颜卿,无非是想让颜卿和阮依依都讨厌她,避开她,不去
阮依依目瞪呆的看着这一切,呆若木鸡。
颜卿摩挲着她没有血的菱唇,轻声安:“小傻瓜,你哪里错了,你又不知毒花已经化。而且,你也没有喂血给它们,它们现在肯定在伤心。”
说完,死死的拽着颜卿的手不让他去滴血。
“呵呵,阮阮吃醋了。”颜卿低在阮依依的嘴角轻轻的吻了一后,提醒她:“那你再仔细想想,除了那次她有意给你们看的动作,剩的日,她可曾近过我的?”
如果清风镇的花灰不但不能灭毒花,反而帮助毒花另行生长,那么她的血,便不再是毒花的克星,反而是毒花的大补药。
“可是,师傅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