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意思。我觉得喻冬很好啊，他、他……”

“你最好了。”吴曈看着他说。

郑随波张结，一句话都接不上。

半晌，还是吴曈先笑了来。他爆发一声大笑，随后捂着肚坐在了路边，笑得肩膀都在抖。

“傻不傻啊你。”他笑得泪都来了，“问这种问题。你不想我关注喻冬？你吃醋了？”

郑随波：“你自己回家吧。”

他又气哼哼地蹬着车走了。

10.

郑随波在北京考试的那一年，北京的沙尘暴仍旧很厉害。

元旦这天早上，他一早就被手机吵醒，着睛抓住手机溜宿舍，他迷迷糊糊地接了：“喂？”

吴曈的声音像从他未醒的梦里钻来一样，落他耳朵里。

“醒了吗？”吴曈说，“你住在哪个地方？”

郑随波没回过神：“什么？”

“我在首都机场。直接坐地铁可以到你那边去吗？还是要搭机场大巴？”吴曈的声音有些哆嗦，“北京这么冷的吗！”

郑随波呆呆攥着电话，一清醒了。

“我这是跟喻冬和宋丰丰学习。”吴曈振振有词，“想见的人就要立刻去见，不能犹豫，书里也是这么说的。元旦放假了么，我跟爸妈说去省城买资料，然后从省城飞过来了。”

郑随波在路边直哆嗦，攥着电话大吼：“你到了没有！废话这么多！”

他刚吼完，有人便从他后一把将他抱住。

笑意随着膛的震动传来。

“我来啦。”吴曈说。

郑随波挣脱开他的手，转看着他。吴曈看起来神很好，肩上挎着一个书包，穿了一羽绒服，似乎有些陌生，但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吴曈把郑随波的线帽摘了，乱他发：“什么帽，这么丑。”

他从书包里掏一酒红的帽递给郑随波：“我这个。”

帽上的标签还没撕，郑随波怔怔接过：“这什么？”

“傻了你。”吴曈说，“帽。”

郑随波没吭声，扯了那标签半天都扯不来，怕把帽坏，脆就着标签在了上。

“新年礼是吗？”他问。

“不是。”吴曈在地上小步地跺脚，“圣诞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郑随波：“……那新年礼呢？今天元旦了。”

吴曈左右看看，确定两人所在的街角无人经过。他解自己围巾绕在郑随波脖上：“新年礼是这个。”

郑随波正想说这条围巾还是我去年送你的，却已经被吴曈一把拉过去。

随即有吻落在唇上。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

第一次是在学校里，在满地的羊蹄甲花里。吴曈把他好不容易收集好的一筐花都倒到了自己上，然后就吻了来。

郑随波的心激烈搏动，意识紧紧抓住了吴曈的衣服。

吴曈很温。

他在紧张和接踵而来的眩晕与窒息里，突然有儿想哭。

吴曈的心脏也在怦怦地，他们都能听到彼此激动的声音，是藏在里的一颗腾腾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