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了这杖……”银发男人忽然呆住了,清澈透明的睛里浮现一朦胧的光晕,像是山野间弥漫的晨雾,悄然让他陷了回忆。
“邓布利多那里怎么解释?”
斯普怒目而视:“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吧!”
但什么也没有。伊米尔不仅失去了与灵魂最为契合的杖,还失去了他的守护神。
而且在他使用守护神咒的时候,斯普还以为会再次看见那只优且大的独角鲸漂浮在空气中。
“嗯……让我想想,”伊米尔顺从地倚靠在黑漆漆的男人上,但他竟然比大的药教授还要一,所以靠得有些艰难,“就说是我的私生好了,反正长得一模一样。”
“我杀了人,西弗勒斯,纯洁的杖只接受纯洁的灵魂,我再也不会被它承认了。”伊米尔小声喃喃,垂睛,格外谨慎地将杖放在一边的桌上,“不过,还是很谢你把它保存得这么好,看起来和我刚拥有他时一模一样。你肯定费了很多心思。”
他摇摇:“这样就好,让我觉得好像你还在上学的时候,一切都没有变。”
他又试了守护神咒,杖尖端什么也没有――守护神、银雾……就连几个微小的光都没现。
“这可不一定,”伊米尔一个似笑非笑的表,“你不能只凭借第一印象就判断,太过武断往往会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无事发生。
“怎么会?你明明失踪前还――”
“你觉得他会信吗?”斯普黑着脸。
和以前一样,他总是被突如其来的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夸奖得恼羞成怒。
“哇哦,聪明的西弗总有办法。”
伊米尔笑了声,稍微挪动了一让自己靠在墙角,神变好了一些。
斯普咬牙:“我想他再怎么不讨喜,也不会像你一样让人抓狂。”
伊米尔又愣了一会儿,避开边角的一小块渍,默默把自己缩不算柔的沙发里,过了很久才用飘忽不定的声音回答。
“至少没有像死徒一样被反噬,已经很好了。”他自嘲地低。
“Expecto Patronum”
“就用这幅样?”
低沉的自言自语戛然而止,斯普又瞪了他一。
手上的重量突然变大了,思考中的斯普差没撑住,两只手合力才勉将踉跄的男人扶稳,然后借由漂浮咒把他放在沙发上。
“也许是刚才消失的……”
他语速极快,声音低得像是耳语,但伊米尔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拿那跟月桂木和独角兽搭的杖,递到伊米尔手上。
他不大习惯地握住杖,轻轻挥了挥。
“你的杖呢?一模一样的杖又该如何辩解?”
“要是你惹着我了,这里有一万种方法要你后悔。”
“或许吧。”
“不,你会和那个十一岁的小家伙相一段时间,他――我是说‘我’――格可能不怎么讨喜。又要辛苦你了。”
“名字和相貌都继承于父亲,这很常见,有什么好怀疑的。”
“还是需要灵魂稳定剂,”药教授无法忍受那些伤痕现在这只白巫师上,尤其是一条格外长的,从脖一直延伸到颌,呈现血淋淋的猩红,“这里还有一些月长石的粉末……椒薄荷还有小菊的……该死的,但是缺少独活草和黑巨蝉,而且熬制一锅完的灵魂稳定剂需要至少两周时间……就算加上力的加速效果,最多也只能加快百分之二十的度……”
伊米尔只觉得好笑,他不再折磨斯普紧绷的脆弱的神经了,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收拢衣袍遮住一伤痕,表示况还在掌控之中。
“伊米尔!”
药教授也笑了,不过是阴测测的,如果他对面不是伊米尔而是霍
“你希望有什么变化?”
“我得去重新买一杖了,不知这次会从奥利凡德先生那里拿到什么样的组合。”他深气,很快回到了平淡的表,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而且之后估计要在蜘蛛尾巷住到开学了,你不会介意吧。”
“那我就会把大分时间都花在霍格沃茨里。毕竟几百只脑袋空空的巨怪还等着知识被可怜的教授给灌脑,还有医疗翼的药,天知那些力过剩的学生为什么总是衷于把自己伤。”斯普一说起工作,语气就变得非常不耐烦。
刚才,又是刚才,德拉玛庄园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必为我担心。目前还死不了,也不会痛很久,等这阵过去就好了。”他试图安抚焦躁的药教授。
他意识问:“你……你放弃他了?”
斯普面无表地走过来,伸手托起他的手肘,撑住他摇摇坠的。
“家里没什么变化。”他看了看四周的书架,评价。
斯普隐藏在衣袖里的手紧握成拳。印象中银发巫师从来没有这么无措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所有放在一边,就好像这东西不是他的,让人看得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