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巫师在自己的制止只发了“呜呜”的几声,他的脸更红了,像是熟过了的苹果,让人总想啃一。
“不知?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没有对于初夜来说可不太妙,但伊米尔没有担心,药大师家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草药,总有一种能在此时此刻发挥作用的材料。
犰狳胆汁?不行。
斯洛伐尼亚双蛇的毒?显然不行。
鼻涕虫的粘?如果西弗勒斯不会给他一个索命咒,那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说不定能以假乱真。
他一项项排除能使用的药材料,这时斯普已经使用无声无杖咒召来了一个长颈瓶,别开脸交到他手里。
伊米尔心领神会,没有问伟大的药大师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个,帮他保留了聊胜于无的一面。
但一个消失咒去,飞飞,连同那仅剩的面也飞走了。
斯普的脸趋近于生无可恋。
伊米尔倒一药,湿了手指,然后在稚的后打转。稍微用力,指尖就戳了去。
开始时还是指的一个指节在里面戳刺,得松了就又加了中指去。等两手指把周围一圈都开拓了,伊米尔把药瓶从玻璃变成了类似于橡胶的材质,手指撑开一个小,将瓶长长的颈伸了去。
这瓶不能要了,不,以后这款型号的容都不会现在他的药制作间里!
药大师在心底怒吼。
很快面的觉有了变化,从刚长颈瓶时的饱胀转变成了更奇怪的受,并且越来越深,似乎要一路蔓延到胃里。
斯普低看去,伊米尔正着橡胶长颈瓶的腹,将果冻状的挤去,统统到了他的里。
铺张浪费!
药大师再次怒吼。
可他上就没那么多工夫想这么多了。
过多的药堆积在里,长颈瓶退的瞬间就满溢了去,顺着沟,还发了让人羞愤死的声音。
就算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伊米尔,他放索命咒的心也在蠢蠢动。
“没关系的。”经验丰富的银发巫师适时安抚。
他把手指伸去搅动,直发更明显的声响。这回顺利得多,深度也增加了,三手指都齐没,贴着抚摸翻搅,把紧致的里给撑开。
斯普的表现了很明显的变化,他睛瞪大了,薄唇咬得更死,几乎失去了血,一看就是在忍着什么的样。
“放轻松。如果不是疼痛,就无需忍耐。”伊米尔试图开解他。
黑发巫师不满地哼了一声。
说得倒是简单。
他上的肌肉也绷紧了,唯恐自己发些什么丢人的声音。当然了,斯普持悲观态度,在半瓶吐真剂的作用,他能不主动成为放浪的婊就已经是可喜可贺的胜利了。
他其实被得很舒服。银发巫师技巧娴熟,因为曾经拥有一个年长的人,他们一定在一起探索了许多玩法――斯普被难以遏制的快中断了一思路,了气――他看见他们还在霍格沃茨时就胆大包天地搞在了一起,老尔福坐在伊米尔大上。就在四号温室,鬼网的旁边。
老尔福的脸上满是意乱神迷的表,他上有一些藤蔓,但衣着还算完整,两人都一肌肤,但任何一个看见的人都不会往健全的方向联想。他空白而红的脸把一切都写上去了。